陈小珠望了他眼,问:“有事?”
隆兴生说:“没事,过来随便看看——”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了白云朵半个裸露的“肉球”。
白云朵想把衣领向上拉,可是衣领边却被“色王爷”尖利的爪指死死扣住,拉不上来。
她不得不用喉咙出犬类的狺狺声。
“大胆!竟敢对本格格无理!”
她脸上却依然笑容可掬,不让陈小珠和看出破绽。
没料到“色王爷”却狺狺回敬:“你以为还是爱新觉罗当朝的年代?除非你现在就亲我一口——”
它黝黑的狗嘴脸露出一副狞笑。
听到狗的狺狺声,隆兴生把身子贴过来,从白云朵的怀里抱过狮子狗,手背趁机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蹭了一下。
陈小珠看在眼里,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自从隆兴生与兰妮离婚后,他不再忌惮陈小珠向兰妮汇报的要挟,彻底脱去了“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面具。
隆兴生抱着狮子狗钻进了她专用的“隐蔽玻璃办公室”里。
陈小珠目送着他的背影,转脸对白云朵说:“你先回去工作吧——”
白云朵回到阿桂身边,想起刚才的事依然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用英语骂了一句:“狗屎——”
阿桂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受欺负了?”
“没有。”
“那干嘛骂人?”
白云朵辩解说:“没有呀。”
阿桂说:“‘洋骂’不是骂?”
他的嘴角向下撇着,流露出嘲讽的微笑。
白云朵耳朵根热:“你懂英语?”
“懂一点,谁欺负你了?”
白云度忿忿说:“那只讨厌的狗!”
阿桂咬牙切齿:“它要是到这里来,我掐断它的狗**!”
这话白云朵听起来感到难为情,又觉得特解恨,一时却想不起该拿什么话去回答才合适。
好久没有听到白云朵的回答。
阿桂意识到在女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不合适。
他连忙自嘲说:“对不起,我这是‘京骂’!”
白云朵笑了起来:“你这是‘京骂’?咯咯咯……”
阿桂说:“明天我给你弄个‘驱魔香囊’来,它准不敢靠近你——”
白云朵正要打听“驱魔香囊”是个什么东西。
他向她摆摆手:“该干活了——”
他指着电脑上的时间:九点十五分,是股票开始竞价的时间。
看得出来,阿桂是一个非常敬业的操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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