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岚心中疑惑,若阿宛所言为真,难道温崖原是药偶?可是阿宛也说过,药偶浑浑噩噩毫无意志,温崖怎么看也不会是药偶。
“那我问你,做药偶需要开膛破肚吗?”方紫岚声音低了几分,阿宛奇怪道:“为何要开膛破肚?灌汤药就可以了。药偶脆弱得很,伤口愈合也比普通人慢,若说开膛破肚,难道是嫌药偶命太长吗?”
方紫岚皱了眉,“那有没有药偶不受控制?”
“怎么可能?”阿宛摆了摆手,不耐道:“药偶可是我师父独创,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一个不受控制。而且你知不知道,选药偶也是有讲究的,你以为谁都能做药偶啊?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独创?”方紫岚小声嘀咕道:“看来他确实不可能是药偶。”
阿宛耳朵尖,听清楚后追问道:“你说谁不可能是药偶?”
“没有谁。”方紫岚喝了口茶水,不再多言。
阿宛凑到方紫岚身边,狐疑道:“你今日很奇怪啊,转……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罢了。”方紫岚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之前我和他关系很好吗?”
“还不错。”阿宛点了点头,“没什么事的时候,你走到哪他跟到哪。要我说,就你原来那性子,没把他赶走或是杀了真是稀奇。”
方紫岚好奇道:“我原来什么性子?”
阿宛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言简意赅,“矫情。除了习武做什么事都不情不愿的,除了公子没人能支使得动你,除了转……没人愿意主动向你示好。”
“一直是这样?”方紫岚神情诧异,阿宛见她不恼,想了想补充道:“也不全是,这些是我听门里的老人所言。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除了冷若冰霜,比现在不近人情许多,倒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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