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方面来,中森明穗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艺人,”成田胜默默地看着中森明子,轻声一叹,换做是其他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只会考虑如何全身而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中森明子却是发自内心地去担忧姐妹们的矛盾,想要找出一个解决办法,这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然而,成田胜不相信她还能持续关注中森家的家事,一旦结婚,或者与中森家的羁绊渐渐削弱,她就只是中森明子,失去了中森家女儿的身份。
所以,这种关心是有限度的,就像上次她到的那样,要不了多久她就会逐渐从姐妹两人之间悄悄隐去,再也没有精力来过多关注。
“从一开始我就拒绝了她,不管是因为私心还是中森明穗这个孩子,我都不会点头同意捧她出道的,这一点,明子桑可以完全放心。”
“如果明穗只是像寻常人那样采取最常规的办法来谋求出道,那无可非厚,我自然不会多。可是现在的状况很不同,如果她达成心愿的代价是让中森家四分五裂,我是万万做不到放手让她随心所欲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拜托您千万不要答应她出道的请求,”中森明子正着,突然朝着成田胜微微鞠躬。
成田胜大吃一惊,赶紧扶住明子的手臂,“您不必如此,这让我该怎么对您。”
“本来中森家的家事就不应该到处出来,那样看起来像是在找同情,但现在看来,我们中森家的女人,除了母亲,大概都是麻烦女人,”中森明子抱歉地笑了笑,“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干扰您了,您作为大君的经理,理应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
中森明子什么意思,她得很明白。
母亲千惠子逐渐老去,这几年身体欠佳,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教中森明穗,今晚发生了这么不好的事情,如果不心告诉了母亲,只怕会给她平添烦恼。
中森家现在已经没有未成年的孩子了,那么远赴东京的孩子们的行事风格就应该是“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中森明子是这样想的。
当年母亲就是在生育明穗之后不久就患病,带着病体走街串巷,积劳成疾,所以在明子的心里,母亲下班夜回家后嘶哑的嗓子和寂静的深夜融为一体,仍然久久地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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