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信了。

那天我说的全是真话！

……

下午，回去的路上，地铁车厢。

卢华与黄嘉汶并排坐在座位上，对面是无人的空座，只有一个鬼大妈坐在那里。

经过瑛瑛的临走安慰，黄嘉玟终于能彻底接受她眼睛能见鬼的事实，这双眼睛所带来的也不全是坏事。

起码可以见到瑛瑛，见到秦甲，见到自己不舍的的人。

现在，哪怕对面座位的鬼大妈一直看着她，她也是面不改色，当其不存在。

而秦甲此时也发现了做鬼的一个好处，那就是坐地铁、公交之类的交通工具不用给钱了，只要能蹭上去，随便坐。

嘎嘎省钱。

这时，卢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封信，是瑛瑛写给黄嘉汶的。

黄嘉汶打开信封，过去的快乐时光仿佛又回来了，使她忍俊不禁。

信上画着绿绿的青草和红色的小花，两头可爱的小熊在骑单车，里面有一间大房子，中间贴着两人当日拍的合照。

合照里面，两人都灿烂微笑着。

旁边写着一行字，“汶姐姐，唔好唔记得我！”

黄嘉汶因为失明多年，所以她不怎么识字，是个纯真的文盲，故而向卢华询问：“写着什么？”

卢华轻笑：“不要忘记我！”

“我想她可能放错了照片。”黄嘉汶感到疑惑，指着照片中的自己，“这个是谁？”

“这個不就是你吗？”卢华十分诧异，“你还认不出自己的样子吗？”

这照片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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