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日灵璧侯莫名其妙地奏事之后他看谁都觉得此人和城楼上有些瓜葛。
钱谦益将梁云构拘起来之后他更是已打定主意绝不再旁人面前流露半分心思。
老实讲,朱国弼的确有些草木皆兵了,但若易地而处大约也只能和他做出一样的选择。
切莫小看灵璧侯那寥寥数语,若没有将此事捅到“朝堂”之上,那这案子便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说不得寻几个衙门中的小吏便能处置得妥妥帖帖。
可一旦将其放在台面上,所有人就只能将其当做天大的事,哪怕钱谦益再有心回护却也只能在一条条证据下有心无力。
由此便能知晓这寥寥数语到底有怎样的威力。
话说到这里,其实还和朱国弼没有多大关系,毕竟不管此案最后结果如何却都是文官和太子之间的事,和他这个勋贵有一文钱的关系?
可灵璧侯在这事里扮演的角色实在太过重要,重要到朱国弼绝不相信这是巧合。
若再想得深些,应天城里有近百这个侯那個伯,他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遇到一个灵璧侯呢?
“公爷,这几日看你总是闷闷不乐,是出了什么事吗?”
“哦,无事,就是总在想鞑子不知还会出什么阴招,”说到这里,朱国弼朝其他几人面上扫了一圈:“不过殿下英明,总还是能带我们渡此难关的。”
“保国公府车架?”
“是。”
正当朱国弼打算再说上几句以表达自己对太子殿下的支持时,从车外传来了几句对话,显然是已到了举行葬礼的地方。
只是车架都还未停稳,却听外面的对话变成了吵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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