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当是衙门做了什么引得百姓不满,老向本打算去问个究竟,却哪知腿脚还未动弹便被朱慈烺拦了下来。
“不必理会,民事自有几位大人处理。”
说着,朱慈烺逃也似得往城外而去,竟就此没了再逛下去的打算。
殿下走了,向仁生作为贴身狗腿子当然不能再留,不过当他离开时人群中似还传出了徐瑜的声音。
“无论案件如何,均有朝廷法度处置,尔等聚众于此是要引出民变为鞑子开路吗?!”
徐瑜的话已算颇为严厉,再加上他还掌着学子们晋升考核大权,那十余个青年只是缩着脑袋不敢答话。
不过万事哪有绝对?
敢于此时掺和到这等事中,这十余人中如何会没有敢顶牛的。
“祭酒,殿下但有所令,学生就算刀山火海也敢走上一遭,可这老汉在应天府外求告数日,我等读圣贤书的又岂能置之不理?”
话说到这里,便是徐瑜也不知该如何劝回这些学子。
他本就认为这是应天府徇私枉法惹出来的事端,若非现在情况特殊他才懒得来此为那班囊虫解围。
“不若这样,你等先与那苦主入衙,今日我就让应天府给个交代。”
“祭酒有言,学生自当应承。”
此时府衙外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这些学子也怕真的激起民变,平白给自家的清白添上污点。
正好徐瑜给了个台阶,他们也就顺着走了下来。
当然,这里面也有好大一部分是因徐瑜平素为人早就在学子之间流传,否则若再换上一人来此,这些学子们大抵是不会跟着入府衙的。
片刻之后,徐瑜带着一干学子和那苦主出现在府衙之中,眼见事情似是被其平息,应天府治中刚一照面便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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