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他们虽已隐在应天城外一个多时辰,但却仍然没有选好合适的登城地点。
乌斯图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汉子,随后便往身后两三丈处的一个土坑中缓缓退去。
“呼~~!”
入得坑中,乌斯图便如卸下了千斤重担般长舒了一口气。
他是在生死之间徘徊惯了的人,这点压力自然不会让他有什么压力。
之所以长舒那一口气却是因为穿在身上的双甲。
年少时他虽也入过军阵,但随着经验的提升与技艺的娴熟,他更多都是作为旗中精锐斥候游弋于大军外围。
所以穿惯皮甲的他在锁子甲和棉甲的双层束缚下着实不太畅快。
也亏得他们需要攀爬城墙,所以并未带着那碍事的头盔,否则不知乌斯图又要添上几分难受。
“我看城楼南边那段城墙的守军像是有些懈怠。”乌斯图身边那汉子紧随其后也入了坑中。
“唔,我也看到了,只是周遭兵士都不曾懈怠,为何就他们站上一阵便没了踪影?”
“许是受了责罚,又或是上峰太过刻薄,明军那怂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汉子显然对乌斯图的疑虑不以为然,但考虑到地点的选定须得两人共同拿主意便又接着说道:“我看那里就不错,离城门不过一二十丈,兵卒又这么懈怠,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偷城这种事情最重要的便是得夺取城门,可谁都知道城门重地防守必严,等闲又怎会容得敌军轻易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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