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大人的意思是?”
“臣请殿下督应天防御诸事。”
越其杰越说朱慈烺越是糊涂。
自己这一日不是正在做这些吗?他是不知道还是.............。
想着想着,一句话突然出现在了他脑中:名不正则言不顺。
没错,他是太子,可太子却只是个有名无权的空架子。
他这一日所作所为若换个时节,须弥间便会被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有必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吗?
算了,既然有人提议,那就应了吧。
反正也不是让自己登基、监国,左右也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越大人言之有理,是本宫疏忽了,只是该如何办理还请诸位大人和二位大人议个结果出来。”
“遵殿下教令。”
朱慈烺对这种透着官僚气息的事并不上心,待众人话音落下后便又接着说道:“还有件事,城中义民助我良多,我意将其编为东宫宿卫,诸位可有异议?”
这等事没有伤到任何人的利益,自然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随后朱慈烺又对立在角落里的陈四说道:“四哥,你想去军中还是想留在我身边?”
换做前日,陈四怕是连七品官都很少见到,又哪会如今日般和那么多高官站在一個堂中“议事”。
所以在被朱慈烺叫到之前,他一直都和王福平、向仁生藏在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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