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马世英跑的时候调走了二十余卫,剩下的也都不满员,我看你们怎么守城。”
此话一出,房中嗡嗡声顿时响起。
马士英调兵时赵之龙还不知皇帝出逃,否则定不会让他将自家本钱分掉大半。
之后消息传来,赵之龙虽满心懊恼,可也只能严令封锁消息。
现在看到朱慈烺对此毫无知觉,他不由觉得心中畅快。
“那点兵马也值当笑成这样?”
朱慈烺心中咒骂不已,但在嘴上却只能毫不在意。
“如今城中士卒不过六七万,百余里的城墙我看你怎么守!”
“本宫不会征调青壮吗?”
朱慈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面走去,赵之龙却仍在那嘶吼:“城中青壮不过二三十万,我看你能守到几时!”
“二位国公请随我来。”朱慈烺无心再理会这将死之人,只是说了一句便走出了房门。
朱徐二人对视一眼都猜到他这是要去收服那帮指挥使,可赵之龙说出的消息实在太过骇人,所以二位国公便只跟着却一言不发。
“怎么,被吓到了?”
“殿下,臣刚刚算过,外城百二十里,除去轮换、预备,还有维持城中秩序,每里地也就只能分到一个千户。”
徐胤爵说完后便闭上了嘴,显然是想让朱慈烺自己判断应天是否能守。
“若再加上二十万青壮呢?”
“殿下,青壮只能搬运沙石檑木,一旦见血便胆气全无只知保命逃生,更何况这些年政令运转不畅,徭役都得靠兵丁强征,二十万谈何容易啊。”
徐胤爵提出了两个问题,任何一個对守城都有致命威胁,可若守应天那么容易又岂会轮到他朱慈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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