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书房中除了徐瑜的长吁短叹之外再无半点声音。
半晌后,徐瑜出言相劝。
“大郎,二位国公也是心焦,你若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哪怕我等最后难逃身死,去到地下总也不至无颜见先帝啊。”
那二位虽还是那副模样,但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对准了朱慈烺的方向。
“守城无外乎坚城、粮草、援军,坚城自不必说,粮草和援军也不是什么难事。”
“粮草从何而来?”
徐胤爵这句话把朱慈烺问得愣了一下,他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個严重错误。
在他的概念里应天有粮仓,那自然是有粮食的。
可他却忘了,这是明末!若真有粮食银两,他那父皇还犯得着吊死在煤山吗?
糟糕!这个知识点没有复习到啊!
此时,十多年的考试经验顿时发挥了作用。
无论如何决不能交白卷!
哪怕编也要写满!
“粮草确实是个问题,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可要怎么编?
朱慈烺开始踱步。
“应天城差不多有百万人,每日得消耗几百吨.......不少粮食。”
朱慈烺转身后又继续踱步。
“这么大的消耗凭本地肯定无法支撑。”
“说重点!”
“马上到了。”朱慈烺回了一句便继续在房中踱步。
“自外面运来必然是成批的,总不能今日来一些,明日来一些。”
“我家不做粮食买卖。”朱国弼的身子稍稍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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