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明眸皓齿,一头短发将那张脸蛋衬得极为干净,犹若冰雪所刻冰清玉洁。
女子顾盼间满是闲适舒爽之意,显然在此处待得极为快活,此处又怎会有尸骨成山?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
伴随着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喘息声,一头远未及绿衣女子膝盖高,四肢粗短,耳小直立,吻部突出似圆桶,体躯不显健壮的小野猪,从绿衣女子身后跑至身前,这嗅嗅,那闻闻,偶尔甚至探出小舌头在草石间,或是溪水间尝尝味,活似一头小狗。
即便身后的主人在这段时日里已带它来过这儿数回,仍难消弭它对于这方天地的好奇与喜爱。
小野猪漫无目的地在前头,东晃晃,西瞧瞧。
绿衣女子本是领着小野猪走的,这时却也毫不在意地跟在其后头,漫步而行。
不多时,这一人一猪便发现了大煞风景之物。
竟有一黑色块头横亘在不远处的溪流间,阻断了溪流往下流淌,破坏了这一方静谧安详!
只一眼,绿衣女子便能辨清那黑色块头是个身着黑衣的人,而且面朝着下,多半是具死尸。
打她来这以后,便从未见着此情此景。
绿衣女子蹙了蹙眉,无意多瞅那死尸一眼,乃至多驻留片刻,抬脚便要离去。
哪知那小野猪,哼哧哼哧,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越走离那死尸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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