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中以谢永昌年纪最长,功力亦是最为深厚,想来此行另五人应是以之为首了。
观察完六人的阵势,姜逸尘心中已有了个大概的结论。
有阿班和谢永昌两人大刀阔斧地开路,再有水如镜和幽冥一狠一快的单点突破,柳梦痕压阵,方脸武当弟子做些糙活,这阵容用来破天牢想必都绰绰有余,可要破银煞地府,恐怕易入难出啊。
姜逸尘借着呼喊店小二的掩饰将六人打量了个遍,然而,他的隐蔽举动也没能逃过早已分出心思来观察他的幽冥。
虽已察觉到姜逸尘的异常,可幽冥却不为所动,既没出言提醒另五人谨言慎行,更无暗中警示。
看起来他根本不在乎姜逸尘的偷听,或是想将计就计,进一步观察姜逸尘的举动。
在座几人,本非鲁莽行事之辈,入银煞地府各环节的作战计划,早已细较完毕,绝无可能在这人多眼杂之地,吐露行动细节。
昨夜到此,不过是为了让众人休整好各自状态,顺带补充些许漏考虑的事宜。
至于现在,更不可能在早膳间讨论行动方案,因而,幽冥可不担心他们的谈话内容被有心之人听去。
他稍稍挪了下位置,为柳梦痕腾出个位置来,嘴角间扬起一丝稍纵即逝的弧度,不知是做给姜逸尘看的,还是为接下来未卜先知的戏码强自忍俊。
只见那方脸武当弟子见三人落座后,原本慵懒的神色瞬间烟消云散,一会儿瞪着谢永昌,一会儿瞪着阿班,最后再蹬蹬柳梦痕,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喝酒误事不是,耽误了时辰可别怪我和如镜师姐出工不出力。”
谢永昌和阿班听言对望一眼,挑了挑眉,并未搭话。
至于柳梦痕,他本是个闷葫芦,虽说确实误了时辰,可要是遇上后辈这般言语不敬,他也只会冷眼相对,闭口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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