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口中满是鲜血,不断向自己求饶的陈仁礼。
赵钧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就你这点鼠胆,还敢在此处妄自尊大?”
“你若是真有胆量,那就不要只欺负老弱妇孺,关外的骑兵虎视眈眈,你们怎么不敢拿起刀剑去和他们厮杀?”
面对赵钧的这番训斥,陈仁礼不由得低下了头。
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赌棍而已。
就连他那个老婆也不过是一个从青楼里跑出来的窑姐。
两人沆瀣一气,平日里便总琢磨些男盗女娼的勾当。
直至他气死老娘。
榨干老爹。
这才将自家老爹赶出家门。
他口口声声说父亲在外打拼,这些年来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
可实际上他这些年来的吃穿用度却全都仰仗着自己这个在外打拼的老爹。
为了让他长大之后能有出息。陈怀几乎是将所有的心血全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
谁料想到头来陈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个畜生。
看着这个跪在地上频频讨饶的儿子,陈怀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悲凉之色。
陈仁礼跪在地上频频磕头,想借此求得赵钧的谅解。
赵钧对其不管不问,只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刘玉兰:“刘小姐,你想如何处置此人?”
刘玉兰抿了抿嘴唇,看向站在一旁,身体颤抖的陈怀。
此时她的同情心再度泛滥,轻声对赵钧说道:“他为人虽然奸诈卑劣,可毕竟是陈伯伯的儿子。”
“不如就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让他日后改过自新吧!”
听到刘玉兰的这番话后,陈仁礼又赶忙将目光转向了刘玉兰。
他此时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口中不断的感谢着刘玉兰。
赵钧本来也没有取其性命的意思。
他虽然贵为天子,却也不能嚣张跋扈,随随便便取人性命。
况且他来的晚,并不知道这里之前曾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被他知道这陈仁礼是个忘恩负义,甚至连自己父亲都不奉养的畜生的时候,恐怕赵钧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听到了刘玉兰的这番劝解,赵钧微微颔首:“既然你愿意饶他一条性命,那我自然是要给你这个面子。”
陈仁礼听说赵钧愿意放过自己,当即如蒙大赦,转头便要离开。
可谁料赵钧此时却又开口说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陈仁礼僵在原地,满脸尴尬的转头看向赵钧:“这位大爷,您还有什么指示?”
陈仁礼此时这副谄媚的嘴脸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别说是赵钧和刘玉兰,就算是他自己的亲爹,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由得为之作呕。
赵钧微笑着对他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你刚刚不是对刘小姐说话不干不净吗?那你和你的手下现在就跪在这里扇自己的巴掌。”
“你们相互之间给彼此计数,每人扇足了自己一百巴掌才能离开。”
“同时我也会派人在暗中监督你们,看你们是否按照我的要求办事。”
“如果被我发现你们有谁胆敢偷懒,或者是谁扇巴掌的力度不够,那我就把你们的脑袋剁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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