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案已发!必须有人负责!”
庆帝不安地往后挪了挪屁股,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他的心理准备还没做好,赖名成就已经开始了。
“臣以为,陛下乃此案首犯!”
庆帝倒吸一口凉气,颇有一种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赖名成没有为难永王,反倒咬到自己身上了!
“赖名成,朕可没见过司理理,你不要胡说八道!”
赖名成早有准备,有条不紊的参奏起来,“养而不教,父之过也!永王幼年丧父,长兄即为其父!”
“永王殿下荒唐放肆,言行狂悖,无法无天,目无法纪!”
“凡此种种,都由教化不足而起,皆是陛下之过也!”
“臣要参陛下不尽长兄教化之责,以至于永王如今丧伦败德!”
“永王殿五岁封王,十岁开府,陛下未准其亲母随其出宫。所以永王殿下无人管束,整日和宦官侍女厮混,还请清倌人入王府吟唱艳词。”
“陛下为殿下安排了最好的诗词格律老师,却从未派人教其法度刑律,这才导致永王殿下根本不知法度为何物!”
“所以,陛下要对此案负全责!”
赖名成发威,在场之人都被震到了!
所有人,都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太子跃跃欲试,掐了几下大腿没哭出来。
李长安不禁感慨,现在的太子还在成长期。赖名成都当面参陛下了,太子竟然没有哭出来!
果然,现在扮演救场角色的还是陈萍萍,“赖名成,你放肆!”
“陛下为大庆殚精竭虑,大庆才有如此盛世!”
“更何况,教育幼弟和诸皇子,这是陛下家事!”
“妄言陛下家事,赖名成,你僭越了!”
李长安注意到了,太子仔细咀嚼着陈萍萍的话,好像成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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