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不自知!”</P>
只要想到李少君的告诫,新帝就痛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对此重视不足,为何不多问一问。</P>
就这种追杀情况别说新帝感觉很意外,追杀他的人同样会很意外,谁都不知道大半夜会发生这种状况。</P>
黯淡的星光不足以照耀街巷,哪怕新帝也难于分辨自己到了哪条街哪条巷,更无需说驱车通向某些安全之处。</P>
这匹坐骑偶尔有停顿下来似乎要辨别方向时,又被新帝抽一鞭子。</P>
“完全停不下来!”</P>
他目光扫向后方时,只见马车后方三丈外有白绢飘飘,紧紧吊在了马车后方。</P>
正常的施术者难于如此紧紧追随马车,新帝觉得这应该是对方的隐匿之术结合了疾行,才导致吊在他后方难于甩脱。</P>
这是一个很麻烦的对手,冤魂不散到让人头疼。</P>
“该死,要如何做才能破他的术!”</P>
新帝乘坐于马车上并未有任何轻松神色,哪怕他此时没被追上也是如此。</P>
但凡这匹老马识错了路进了死胡同,又或是道路颠簸难于通行,他必然会被对方追上。</P>
想到对于驱役白绢的拦腰而斩能力,新帝不免也有几分心悸。</P>
他焦虑万分,一时不免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摸索,看看是否有合适的符箓。</P>
但让新帝很丧的是他身上的每一种符箓都属于防御型,并没有任何擅攻杀的符箓。</P>
如同他端坐朝堂之上又不能恣意决定朝纲,此时的他能防而不能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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