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粥满肚子疑问,见玻璃杯推过来,也只能按耐住杂乱的心思低头喝药。
水是刚烧开的,几口的量,吹一吹就温了。
她捧着玻璃杯,轻轻的吹,抿了一口,竟然是苦的。小脸顿时就皱起来了,抬头看向许青焰,不满道。
“好苦。”
“苦吗?”许青焰正煮着乌冬面。
厨房里,黄澄澄的灯光如丝线一般从天花板上洒落,密密麻麻覆盖在两人的身上,里里外外显得干净温暖。
林晚粥转身拿了另一个干净的玻璃杯,从中分了一点感冒冲剂,然后递给了他。
“你喝一口。”
闻言,许青焰切葱花的手停住了,放下了手中的对诚宝具。略微迟疑后,在抹布上了擦了擦手,接过玻璃杯喝了一口。
“不苦。”他道。
说完,许青焰当着她的面,又拆了一包药剂往林晚粥的杯子里倒了一些。拿起开水壶,小心翼翼的兑了一点点开水。
林晚粥:“.......”
不多时,许青焰已经糊弄好了一碗乌冬面,转头一看她喝药只喝了一半。
“喝啊,你这喝一半有什么用。”
“太苦了。”
厨房的石英台面很大,前后放着四张实木的高脚凳,装修考究。
“你感冒了,味觉不正常。”许青焰找凳子坐下,夹起一筷子,胡乱吹了几口就开始吃,头也没抬道。
“喝了有用,一觉睡醒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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