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结束。</P>
杰瑞有些没缓过来,“所以,后面的是幻想?”</P>
“是的。”汤姆点头,“你没发现吗?前面那颗能浮起来的石头在放下去后没浮起来,就告诉你那段画面是假的了。”</P>
“可我感觉他发现爸爸在地下防空洞也是个幻想。”</P>
“他不是脑袋都坏了,只会笑嘛,说不定就是他幻想出来的呢。”</P>
“好吧,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其实顾就是给了大家一个开放性结局,想怎么想都可以。”</P>
影片结束,顾铭就又得和一堆人握手了。</P>
同时自然也少不了跟记者们打交道。</P>
“顾,你这部片偏商业了一点,是想要去冲击奥斯卡吗?”</P>
“这只是我的尝试。”顾铭总不能在戛纳地盘上说我想要奥斯卡吧?那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当即谦虚道,“用一种不同的风格来拍阶级这个文艺片里经常探讨的命题会是什么样子的?”</P>
“那你对其在奥斯卡上获奖有信心吗?”</P>
“你更应该问我有没有信心在戛纳上获奖。”</P>
顾铭态度一以贯之,今天咱们不聊奥斯卡的事,只谈戛纳。</P>
干脆就不往那个记者那边扭脸了,给了另外一个人。</P>
“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母国阶级矛盾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需要你先拍《小偷家族》,再拍一部《寄生虫》来表示对这方面的担忧。”</P>
“恰恰相反,她正在一步步变好。”</P>
“我之所以拍摄这样的影片,更多的是对全世界的担忧,你难道没发现吗?即使是在欧美,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P>
“我是出于对底层人士的一些关怀而拍摄的这部影片,下一个。”顾铭把机会让给一个看起来就是国内的记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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