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孟公子喜欢这香泉酒,在下每年可允公子二十坛,这已经是极限了。”
孟昭捏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这话似是在解释此酒的来历,何尝不是在向孟昭展现他的实力?
在他认知中,嘉南关之地,属于狗都不去的穷苦,困顿,边缘地带,吃饭都未必能饱腹,所以才被视为流放之地,流放于此处,已经是中等程度的刑罚。
现在看来,是他犯了经验主义错误,用既有的认知,来认识日新月异的世界,恐怕不是长久之道。
孟昭没有接茬,而是很体贴的为梁穆秋夹了些素菜后,得到美人会心一笑后,转头好奇问道,
“酒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况兄今日来寻孟昭,到底所为何事,还惹来杀手作祟,实在有些头大啊!”
况天佑脸色一肃,胸膛挺起,腰背笔直,正容道,
“自是大事,好事。
孟公子可知道冀州破天关外,胡蛮铁骑寇边,而我大雍九皇子,福郡王当机立断,陈大雍精锐之军于关外,演练强军之风,震慑外族,将一场战事消弭的不世奇功?”
一说起这事,孟昭心中顿时如拨云见日,仿佛一条无形的丝线,将一些零零碎碎,各种各样的信息串联在一起,猜出一些东西来。
他没有否认北堂述的功绩,点头赞道,
“此事当为近段时间一来,冀州境内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了,上至各种达官贵族,江湖豪强,下至贩夫走卒,三教九流,都在议论此事。
原本寂寂无名的九皇子,如今在冀州声望可谓扶摇直上,我也是很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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