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到死气,毫无疑问,这个女服务员已经死了。
老富扭头问道:“四叔,查出死因了吗?”
王天鸿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沮丧地说道:“我听到门外有人倒地的声音,几乎是立即开门查看,她已经断了气,并且三魂已不在体内。”
我急不可耐地问道:“那你跟封喜义见面了吗?”
“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未听过他的名字,自然不会见他。”
昨天傍晚,王松忱听说有人想见四叔,就出去瞄了一眼。当时封喜义坐在门厅接待区的沙发上,腰板挺得很直,两眼目不斜视,看他那副做派就很奇怪。
王天鸿来林城的消息,除了王松忱几乎没人知道。
对于封喜义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王天鸿肯定不会轻易跟他会面,所以王松忱就让服务员把封喜义打发走了。
听到这老富愤然问道:“死在门外的服务员,就是把封喜义打发走的那个?”
王松忱点了点头,王天鸿又叹了口气,用略微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当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松忱叫来问了半天,才猜到是他找人拔除菊花惹的祸。”
老富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给王天鸿鞠了个躬。
“对不起,四叔,是我考虑不周,没料到玖菊这么快就会做出反应。”
“清江,我们之前的误会和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你将祸水引向王家,这笔账该怎么算?”
“四叔,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我和林顺绝无二话。”
王天鸿笑了,却没有发出笑声,视线在我和老富脸上来回移动。
“呃,要不就请王老先生换个地方住吧!”
我算是比较了解玖菊的手段,这帮杂碎喜欢藏在暗处,而我们和王家的人,都在明处。封喜义若是继续使阴招,简直防不胜防。
王天鸿轻声问道:“你不会是想,请我去那栋别墅住吧?”
我脸上微微发烫,那栋别墅是王家花钱买下,再过户到老富名下的。现在别墅里连件家具都没有,这让人家怎么住。
可除了这个办法,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良策,总不能让王天鸿和王松忱也住进老祁家里吧。
老富干咳两声,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烟,随后扭头对王松忱问道:“王兄,四叔住的房间旁边,还有空房间吗?”
王松忱不由自主地看向王天鸿,我听老富这话的意思,他显然是想留在会所住一晚。
可我们晚上不回去,让老祁和靳漓、夏汶歆怎么办?
一直以来,封喜义在我们的认知里,都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虽是玖菊雷门门主竹笠雄的左右手,却在竹笠死后,第一时间背叛了玖菊。
而封喜义的弟弟封喜朗,却顶着封喜义的名头,在林城抢夺八咫镜碎片。
老富利用王松忱,拔除老祁隔壁别墅种植的菊花。这本来不关闽南王家的事,封喜义找上王家,一出手就要了沐曦苑服务员的命。
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玖菊本就四处追缉封喜义,他还敢在林城同时与我们及闽南王家为敌,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天鸿并不清楚封喜义的底细,但对玖菊却是恨之入骨,同时又颇为忌惮。听了老富的提议,竟似松了口气,当即便让王松忱去给我们安排房间。
老富灭掉手里的烟,从饭桌上拿起我的手机,走到窗边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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