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松忱顿时大惊失色。
“王先生不必紧张。鬼魂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保证鬼魂肯定伤不了你。”
“那我也不敢带着鬼魂上飞机啊!”
“没事。”老富从口袋里摸出他跟老祁借的封魂玦,“只要把鬼魂封禁在这块玉佩里,你给王怀松带回去就行。”
王松忱看清老富手里的玉佩,显得十分吃惊。“这,这是封魂玦?”
“没错,所以王先生不必担心,你帮王松怀把鬼魂带回去,说不定他对你还另有重谢。”
王松忱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程院找来两名护理工,又请护士拔掉输液针。随即护理工便将程谅搬到移动担架床上,进了电梯。
我们几个乘另一部电梯到了一楼,护理刚把程谅抬进运送病人的车里。
程尚言和王松忱上了程院的车,我坐进老富车里,满心疑惑地说道:“今天程谅好像不太对劲啊!”
“别管他对不对劲,你准备好了吗?”
我默默点头。
“那就行了,到了程谅住处。等钱到账,你再动手。”
“你答应收程尚言的钱了?”
“没办法啊,人家盛情难却。我不收,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他给了什么价码?”
“三千万。”
“多少?”
“诶,要我说,程谅根本不值这个价。可你架不住人家有个有钱的爹啊!”
“江哥,俗话说拿人手短,你要收了程尚言的钱,我可不太好办啊!”
“你别瞎琢磨,就按早上我跟你说好的,该怎么办就这么办。我只答应,保住程谅的命,没说让他恢复如常。”
“这么做,好像不太地道啊!”
“钱方面的事,你不用管,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就行了。”
说实话,我对老富的做法有些反感。他既想要程尚言的钱,又不愿放过程谅,摆明了就是又当又立。
程谅租的那栋楼,已经好几天没人住。打开门后,屋里散发出一股空气许久没有流通的异味。
程院招呼护理工,把程谅抬到二楼的卧室,程尚言和王松忱也跟着上了二楼。
老富环视客厅,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
我也察觉到这栋小楼里的气息有些异常,丝丝阴气夹在过堂风里,给客厅带来几分阴寒。
等护理工下了楼,程院站在楼梯上叫着“富先生”。老富示意我关上大门,抬脚上了楼梯。
二楼走廊的空气同样夹杂着丝丝阴气,王松忱缩着肩站在程谅卧室门口。
程尚言在屋里拉上窗帘,神色纠结地看了程谅一眼,便对老富说道:“富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老富摸出手机,微微笑道:“再等等,还没到吉时。”
我轻轻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躺在床上的程谅,他刚才在医院还很正常,现在体表却凸显出一层几乎接近透明的魂影。
尽管我无法看清这层魂影的样貌,但是魂影所散发出的阴气,竟与走廊上的阴气有相互呼应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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