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巫祖牌位。”
“你说会不会是那副牛角卦?”
“我检查过牛角卦,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贵重之物。”
“巫祖遗物,难道埋在竹楼的地底下?”
“哼哼,竹楼地底下是地眼,恐怕挖坟的人没那个胆子下去。”
“巫门后裔找不到巫祖遗物,也许会找上阿漓。”
“那不是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呢!行了,明天一早的高铁,回房休息吧!”
其实时间也还早,回了房,我暂时睡不着。贴着墙面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罗炜又在刷视频了。
对于罗炜的身份,我始终怀疑,他可能来自地府。可这家伙对我的探问,采取回避的态度,着实让我有些伤脑筋。
不过话说回来,罗炜似乎对我们毫无敌意。昨晚我和老富、靳漓,都睡得很沉,可什么事也没发生。这至少表明,我们跟罗炜在一起是安全的。
奇怪的是,我一挨着床,就感觉十分疲倦,要不了两分钟,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早上要不是听到敲门声,可能还是醒不过来。
老富跟我的情况一样,睡得像死猪一样沉。
但是老祁好像没有什么影响,他调的闹钟还没响,他就自己醒了。上楼敲门叫醒我们三个,催着大家赶紧洗漱准备出门。
这次的高铁票,是老富在手机上订的,但老祁提前订了渝州的酒店。
到了高铁站,夏汶歆拉着一只行李箱,在进站口等着。老祁跟她一见面,就接过了她的行李箱。
几天不见,夏汶歆的气色好多了,腿脚也灵便了许多,可以挽着老祁的手慢慢走了。
她对我们很客气,跟我和老富说话时还有点腼腆,但和靳漓却显得很亲密。
上了车,也是拉着靳漓跟她和老祁一块坐在三人座上。
老富和我的位子在后面一排,是个两人座。老富坐下之后,朝车厢前后扫了一眼,然后悄声问道:“你大爷呢?怎么没见他跟来?”
“我不知道。出门前,我去敲过他的门,可他好像不在房里。”
“这老家伙不是说,要跟我们去渝州吗?怎么又临时变卦了。”
“诶,管他的。说不定,人家不用坐高铁,‘嗖’地一下就能到渝州呢!”
“哼哼,这样也好。他要跟着上车的话,让别的乘客看见一部手机悬在半空,手机屏幕还能自动切换视频,不吓着别人才怪。”
老富话音刚落,神经质般扭了下头,脸上立马露出惊恐之色。
“怎么了?”
“有人拍了我一下。”老富紧张地转头看向后排。
坐在我们后面的是一对老年夫妇,不明白老富在看什么。
我疑惑问道:“拍你哪了?”
“拍我的脸。”老富侧过头,可他脸上什么也没有。
“我看你还是别再提我大爷了。”
“他在这?”老富皱眉朝我上下打量。
“我感知不到他。”
老富叹了口气,摸出手机开始刷视频。
大概两个小时后,高铁进入渝州境内。老富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对方称呼他富先生,他连忙关掉免提,起身走去车厢连接处。
我不免有些好奇,跟着走了过去。老富正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不好意思程总,我不在林城。你儿子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
“谁呀?”我低声问了一句。
老富示意我别说话,“我们之前是有点误会,不过都过去了。如果令郎身上真出了什么问题,你也应该找王怀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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