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服务员在木楼里摆上一桌丰盛的饭菜,老祁还请厨师把夏教授钓上来的鲟鱼做了。吃鱼的时候,连连夸赞夏教授钓鱼的技术精湛。
饭后夏母随口问了一句,我们会不会打麻将。老祁急忙朝我们使眼色,我和靳漓只好配合老祁,又坐上了麻将桌。
夏汶歆坐在母亲和老祁中间,同时看两家的牌。我和靳漓都是第一次打麻将,输赢倒是无所谓。就是越输越没兴趣,还要耐着性子陪到底。
本来说好要烧烤,现在也抽不出人动手了。老祁便打电话给老板,请来一名服务员,专门帮我们烤东西吃。
夏母好像很喜欢这种消遣,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打牌,心情十分舒畅。
夏汶歆看了一阵麻将,又换回轮椅,亲自送烤串去观景台给夏教授和老富。
麻将一直打到下午五点半,夏母赢了点钱,便说今晚由她做东,要好好感谢我们陪他们一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吃晚饭时,菜比中午还要多。夏教授去车上拿了一瓶红酒,让我们陪夏汶歆母女喝点。
老祁说他还要开车,老富马上让老祁只管安心喝,他负责把车开回去就行了。
我和靳漓又成了陪酒,夏汶歆只喝了半杯,可她妈妈酒量不错,到底是民企的高层,估计平时酒局也不少。
夏汶歆喝了酒,话也比白天多了。她听说我们都是骑自行车上来的,当即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还说等她完全恢复了,也要自己骑车上来。
夏正宇两口子一听这话,更是笑容满面。他们原本还担心,夏汶歆苏醒之后,可能抑郁症会加重。可现在女儿的状态,明显有所好转。
一顿饭吃到九点过,我们喝完杯子里的酒,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我们把夏汶歆送上车,夏母还特意记下了老祁的电话和地址,表示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老富看着夏教授的车驶出山庄大门,脸上挂着坏笑对老祁说道:“看样子,下次再见面,就该是丈母娘认女婿了吧?”
老祁只是傻笑,也不反驳。靳漓低声问道:“她以后都是夏汶歆了?”
我默默点头,然后催大家早点骑车下去。
老富又冒出一句:“我听说,夏汶歆好像就是骑自行车遭遇的车祸,你们都喝了酒,下山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年都没过完,就去医院躺半年。”
“你怎么那么讨厌!”靳漓连忙双手合十祷告:“坏的不灵好的灵!老天保佑,我们每个人都平平安安。”
下山的路上,我们都很小心。可到了山脚,经过路边一堵院墙时,老富一个急刹车,紧跟在后靳漓反应不及,车把撞到老富的后腰,以致两人都摔了车。
我和老祁赶紧下车,跑到前面扶起二人。
靳漓揉着被摔痛的手肘,不满地责备道:“你有毛病啊,没事乱刹什么车?”
老富却像没听到,视线牢牢钉在侧后方的院墙上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没发现墙头上有什么东西。“江哥,怎么回事?”
靳漓继续数落道:“哼,我们喝酒的没事,他没喝酒的反倒摔了车。”
“不是……”老富指着墙头面色惊恐地说道:“刚才我看见一个老太太,趴在那墙头上。”
老祁皱眉看向墙头,“不会吧,我记得这里好像是养老院,可老太太怎么会爬墙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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