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董允秀就算不认识叶飘兰和景斌,肯定也听过这两个名字。
我继续打董允秀的电话,她挂断两次之后,就直接关机了。
高旭承的户籍地址我们还不清楚,但是殡仪馆的火化手续登记了他的身份证号。我让肖彦军帮忙查查,他却说要明早才能查到。
景斌的邻居说,他和妻子一年前离婚了。儿子跟着妈妈,现在也不知道搬去哪了。那个邻居提供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是空号。
因此老富怀疑,景斌的前妻可能也离开了石天县,连手机号都换了。
“从董允秀对叶飘兰和景斌这两个名字的反应来看,她的前夫高旭承,应该认识叶飘兰和景斌。这三个人,都从石天县搬去林城,显然不是偶然。”
靳漓疑惑地说道:“景斌的死亡时间是12月8号,高旭承死于三天后,也就是12月11号。叶飘兰死在今年1月24号,三人的死亡时间好像没什么规律。”
“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我皱眉看向老富,“景斌和高旭承都离婚了,叶飘兰在社区医院的员工登记表上,也没有填写家人,估计也是离了婚。”
“还有……”老富补充道:“景斌一年前离婚,叶飘兰也是一年前去林城应聘到社区医院当护士。最后他们和高旭承一样,都是死在黔城盛景小区。”
靳漓点头说道:“这三个人都离了婚,又都从石天县迁往林城,还都是在黔城盛景出的事,那问题的关键,会不会就在小区里呢?”
“阿漓说得没错。”老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我估计,我们留在石天,意义不大。”
“那也得明天早上,查到高旭承的户籍地址再走啊!”
老富打着哈欠说道:“先找间酒店住下吧!”
景斌家附近就有一家小宾馆,我们开了两间房,我和老富一个房间,靳漓自己住一间。
进了房间,老富脸都没洗倒头就睡,看来琵琶骨上的伤,还是伤到了元气。
我躺下没一会也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鬼魂,手持笞魂索,不停地鞭挞另一个鬼魂。
早上八点,靳漓过来敲门,我和老富同时被惊醒,他的脸色有些古怪,一边下床一边说道:“我做了一个梦。”
“是不是梦见有个鬼魂用笞魂索鞭挞另一个鬼魂?”
“你怎么知道?”老富闻言大惊,都快走到门边了,却忘了给靳漓开门,扭过头一脸惊愕地看着我。“难道你也做了同样的梦?”
我苦笑着点点头,“快给阿漓开门吧!”
靳漓进了房门,表情同样不太对劲。“我一晚上都在做梦,梦见……”
老富立马抢白道:“梦见有一个鬼魂用笞魂索鞭挞另一个鬼魂,对吧?”
“你,你也做这种梦了?”靳漓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富。
“林顺还不是一样!”老富指着我,无奈地说道:“我们三个,居然会做同样的梦,看来这次没白来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叫没白来?”
我沉声说道:“江哥,昨晚我们到了石天县,除了这家宾馆,只去过两个地方,一是饭店,二是景斌家的自建房。”
“没错,也许从景斌家自建房开始,我们就被盯上了。”
“不,我想还要更早!”
靳漓不禁大为惊讶,“难道我们从林城,就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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