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副总在自己的办公室被剥掉脸皮,此事一旦传出去,别说酒店开不下去,恐怕还会给岳总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首先王强的死因,就算法医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再说死者的脸皮去哪了?行凶者又是通过什么手段,才能如此完整的剥掉整张脸皮。
而且整个行凶过程中,王强居然一声不吭,没有发出丝毫叫喊。可他断气前却还能爬到门边,那他被剥皮时究竟是有知觉还是没知觉。
抛开舆论不说,王强的家属那边也不好交代。一个大活人,只不过是值个夜班,就被厉鬼剥了皮。岳总要敢把这话说出去,搞不好就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私下处理尸体。
老富把岳总拉到一边,对其耳语一番之后。岳总连忙让保安出去,想法找一只特大号的编织袋回来。
骨女的事老富没提,等保安找来编织袋,他便让我搭手帮着把王强的尸体塞进袋子里。然后从消防楼梯下去,悄悄把尸体装到停在后门的面包车上。
至于尸体具体怎么处理,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了。岳总对坐上面包车的两名保安交代了半天,才垂头丧气地跟我们回到二楼王强的办公室。
门口浸血的地毯,需要立即换掉。岳总打了几个电话,总算找到人,愿意连夜赶来酒店更换地毯。
老富等岳总放下手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
“富先生请放心,我对王强的妻儿肯定会有个交代。”
“嗯。”老富满意地点点头,环视房内之后,缓缓说道:“现在带我们去顶楼看看吧!”
玫瑰酒店只有十三层,是岳总与几位股东合资修建。
因为地处海岛,岛上的淡水有股怪味,所以就在楼顶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水箱,用以过滤净化淡水。
岳总还算是个厚道人,去年在楼顶水箱里发现那一男一女的尸体后,立即关停了酒店,对外声称是重新装修,实际上是想更换整栋大楼的供排水管道。
电梯在十三层停下,这层楼只有两个大型会议厅,平时并不住人。
走廊中段有一道电动铁栅门,需要用门禁卡才能开启。岳总开门的时候,老富就伸着脖子,往门内的台阶探视。
台阶上方还有一扇铁门,同样须用门禁卡开启。自从去年楼顶出了人命,岳总就把这两道门都换成了电控锁。
从铁门出去就是楼顶,在大楼后方的水泥台上,架着一只巨大的水箱。
在水箱侧面焊了铁梯,方便维护水箱时,让工作人员爬上去打开水箱顶盖。
我仔细地观察四周,老富直接爬到水箱顶,俯视整个楼顶。
阵阵夜风袭来,岳总两腿有点发抖,焦躁不安地叼起一支烟,可惜火机不防风,点了几次都没把烟点燃。
老富下了水箱,走到岳总面前,把自己的zipoo打着火,递向岳总点燃了香烟。
“富先生,那,那个厉鬼,不,不在这吧?”
老富摇摇头,脸色惊疑不定地看向我。
这楼顶上连一丝阴气都没有,别说骨女,就是半个魂影也看不见。
我们立即离开楼顶,乘电梯去了五楼。
岳总叫来服务员,打开了514号房门。取电卡插进卡槽,房间里还是没有电。
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
我和老富拿着手机电筒,把房间重新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老祁一直跟着我们,尽管岳总也站在门口陪他,可我发现老祁好像浑身不自在。
“大哥,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一阵阵的心慌。”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