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漓又睡着了,她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天。看护大姐百无聊奈地守在她床边,我不得已,只好给王副校长打电话,帮靳漓请了一周的病假。
奇怪的是,老富并不显得太担心,只是摸了摸靳漓的额头,就一言不发地回了客房休息。
晚上老祁回来,见家里没人做饭,提议去小区门口的饭店随便吃点。
老富打着哈欠,又走到靳漓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老祁忧心忡忡地问道:“阿漓没发烧吧?”
“没有,走吧,下去吃饭。”老富跟看护大姐笑了笑,就催着我和老祁下了楼。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靳漓的情况不是太好。但是谁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晚饭的气氛非常沉闷,老富要了一瓶酒,自顾自地喝掉半瓶。
吃完饭,老祁给看护大姐带了一份晚餐,老富拎着剩下的半瓶酒,和我们一起回了家。
看护大姐去餐厅吃饭的时候,靳漓醒了,她还是没有胃口,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老祁把我拉到阳台上,问我要不要把靳漓送回医院。
“大哥,阿漓现在的情况,医生也没有办法解决。”
“那我们总要做点什么,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我正不知如何安抚老祁,富清江也走到阳台上,轻声说道:“阿漓又睡着了。”
“我去看看。”我给老富使个眼色,便又回到靳漓的房间。
这丫头脸色略显苍白,嘴唇也缺少血色。我很清楚,她是魂魄出了问题,蚀魂令正在慢慢腐蚀她的三魂。
可我的灵力,对拔出她心脏血眼里的毒素,效果并不理想。除非下毒的人愿意出手,否则仅靠我给靳漓拔毒,恐怕很难将余毒清理干净。
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尽力。关好了房门,把手放到靳漓的胸口上。仍是用至阴返阳的法子,以幽冥煞气淬炼灵力。
缓缓将转化为至阳罡气的灵力输入靳漓的伤口,在灵力的不断冲刷下,靳漓心脏血眼上的诡异气息,并没有淡化的迹象。
但靳漓苍白的脸色,却泛起几分红润。我慌乱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丫头发烧了。
我赶紧停手,开门把老富叫了进来。
看到靳漓发红的脸,老富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下我们还不能莽撞行事,我看还是另想办法吧!”
“可新佑阳一的魂已经被我灭了。”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在医院走廊上灭掉的那道魂,真的是新佑阳一吗?”
“那道魂的脸,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杨佑新,不会有错。”
“杨佑新毕竟不是新佑阳一!在全仰玠的办公室,他放出的那道魂,也是个年轻人。”
“全仰玠放出来的是阴魂!”
“我知道,你也别着急,我已经请沪上的朋友,去找新佑阳一的照片了。”
“江哥,那我们该怎么对付全仰玠?”
“哼哼,崔府君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让那些阴阳师把命留在那片尸场。”
“那就照崔府君说的做吧!”
“你好像有什么计划了?”
“先出去再说。”
看护大姐吃好晚饭,又进了卧室陪靳漓。老祁显得有些烦躁,在阳台上走来走去。
我知道他是在担心靳漓,过去安慰了他几句。
“你们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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