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说!”我放下筷子,疑惑地说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有两个人从湖心亭往湖里跳,对了,湖心亭附近算是深水区吗?”
“不算,还有两片水域,比湖心亭那块更深。”
“这两个人先后在同一地点跳湖,应该多少有点联系。就是那个魂影,让我摸不着头脑。”
路丰喝了一大口啤酒,随后坐到电脑前,在搜索栏页面上输入了一个名字。
“罗安宇,林城远华教育中心法人……”路丰说了半截,回头叫我过去看看照片。
网页上有罗安宇的一张全身照,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环抱两手侧身目视前方,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还别说,从照片上根本看不出罗安宇已经四十出头。他长得很帅气,眉毛又浓又米,鼻梁高挺,嘴唇不厚不薄。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与我把他捞上来时那双惊恐的眼睛,完全是判若两人。
从网页上的介绍来看,远华教育中心是一家私人补习学校。
路丰一脸困惑地翻看网页上的图片和文字,嘴里喃喃说道:“易芸薇生前,会不会在这家中心补习啊?”
“你能联系到易芸薇的亲属吗?”
“易芸薇的墓地,是她母亲去给办的。我在殡仪馆问到电话了,但是没跟她母亲联系过。”
“她母亲多大年纪?”
“我不清楚,想必该有四十七八……”路丰惊愕地瞪着眼珠,随即又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你看见的魂影,是她母亲?”
我心里有点打鼓,易芸薇一个多月前才埋进公墓,她母亲不会这么快也不在人世了吧。
“不行,我得找人问问。”路丰立即拿起手机,找以前殡仪馆的同事打听情况。
易芸薇的母亲叫胡翠姗,她在公墓购买墓地时,留的就是个名字。
可殡仪馆的同事,查不到胡翠姗本人入葬公墓的信息,也找不到以这个名字租用悼念厅的相关记录。
路丰挂了同事的电话,从通讯录里找出胡翠姗的号码,手抓着手机,竟有点微微发抖。
我在一旁催促道:“打过去问问吧!”
路丰神色纠结地按下拨出键,听筒里传来语音提示:“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凌晨两点了。这个时间关机,也不能说明什么。
“林顺,我,我怀疑你看到的魂影,就是胡翠姗!”
“你先别瞎猜,等明天打通电话了再说吧!”
“那个罗安宇的魂,真的不见了?”
“嗯,我把他尸体捞上来的时候,魄就已经散了,尸体上没看到阴魂。”
“你看到的魂影,会不会把罗安宇的阴魂带走呢?”
“当时我只看见一道魂影,如果她把罗安宇的阴魂带走,我应该能看出点端倪。”
路丰怅然叫道:“也许罗安宇的阴魂还在湖底!”
我不由愣住,这种推测并非没有可能。在那湖底,可以藏住一道阴魂的地方实在太多。
“呃……”路丰略显为难地问道:“要不我们回去看看?”
我立马摇头,“回去也没用,那湖底下光线太暗,水草又多。我捞尸体的时候就被水草缠住,差点没命上来。”
“那怎么办?总得先把罗安宇的阴魂找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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