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所料不差,作为林城商圈中的大佬,汪炳添时常光顾林克的夜总会。企业用酒,也是茅致酒业负责供货。
就在一个月前,丁培还陪着汪炳添去了林克的其中一家夜总会,跟几个外地老板谈生意。
林克平时很少待在夜总会,那天他正巧过去查账。听说汪炳添开了包房,就亲自送了一瓶红酒进去。
当时汪炳添跟那几个老板也谈得差不多了,就让丁培送客户回酒店。他留在包房里,跟林克聊了半个小时。直到丁培送完客人回来,汪炳添才与林克作别。
以前费永天还在的时候,丁培可是汪炳添的左膀右臂,经常参与创元实业高层的一些重要决策。
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充当起司机,帮汪炳添送客户的境地。
说起来这也怪我,当初把丁培整成了神经病,差点困在精神病院里出不来。
后来经我撮合,丁培又重新回到汪炳添身边,但地位明显不如从前了。
同丁培通完电话,我算了算时间。第一次听到林景萧这个名字,是邱磊无意中说起的。
那差不多是半个月前,邱磊跟我说,有个叫林景萧的大二学长想追唐瑶,但我也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林克的确有可能从汪炳添口中,了解到很多关于我的事。
老余见我沉默不语,啧啧了两声,随后笑道:“真没想到,林克的老婆居然是暹罗人。”
“余兄,如果你是林克,会把血婴藏在什么地方?”
老余愣了一下,对我突然转变话题不太适应。“那就要看供养血婴是做什么用途了!”
“你不是说,供养者可以操纵血婴的怨灵,执行任何命令吗?”
“对。但是血婴跟古曼童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招财、助运。但供养血婴更加邪恶,婴灵在邪术的加持下会变成怨灵,比厉鬼更可怕。”
我指着山下的林家别墅说道:“显然这两方面的用途,林克都利用上了。茅致酒业占据黔州一半夜场的酒水份额,他那两家夜总会的生意也很火爆。”
“没错,如果我是林克。供养血婴首先是为了招财、助运,其次才是利用怨灵巧取豪夺。但林克只是低价买下吴昧的两家夜总会,并未继续谋夺他人产业。”
“也许,血婴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老弟,你是不是怀疑,林克可能曾经把血婴,藏在他那两家夜总会里?”
“嗯,但是最近血婴被转移了,所以林景萧才有机会,弄到一只血婴。”
“如果血婴已经被林克转移,那就很难猜到,他现在会把血婴藏在哪了。”
“若换作是我,肯定不会把血婴藏得太远。”
余秋阳瞪着眼问道:“难道你怀疑林克把血婴藏在别墅里?”
“林克手上绝对不止一只血婴,林景萧不过是碰巧知道其中一只血婴藏在哪而已。我们进入别墅的时候,感觉那房子特别干净,也许正是因为血婴的存在。”
“你说得对,这栋别墅依山而建,房子里不可能没有一丝阴气。血婴怨气极大,一般的阴魂不敢靠近,就算附近有点阴气也会被血婴吸嗜。”
“余兄,要不我们今晚……”
余秋阳皱着眉摇了摇头,“要进这个院子不难,顺着小楼后的那面坡,就能溜进院子里。但要进别墅,你想都不用想,除非让所有监控瘫痪。”
“嗬嗬,这简单。我估计监控室就在那两层小楼里面,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天黑再来。”
下了山,我们还是原路返回,顺着院墙根回到了主路上。
可走到停车的垃圾站,我和老余都傻眼了,我的车居然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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