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姐眼里滑过一丝苦涩,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场面。
是的,只有近距离亲眼面对着这种打斗,才知道人在拼命的时候是很残酷的。虽然我刚才没有拼命,但梁天龙那个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保镖跌下去时,还是弄出了骇人的声响。
我小声问那个老头,大爷,你是陈适龙请的人吗?
老头点了下头,淡漠地对我说:“金大师,你如此年轻,却表现得这么镇静!不错!”
我苦笑,想说自己不是什么大师,但又不甘自贬身价。而且,我刚才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镇静,实际上是我大伤未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我问他怎么称呼?
老头说我可以叫他云叔。
我又盯向了梁天龙,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无法镇定了,而他那个保镖,正挪到他的身旁,苦着脸说这个老头太厉害了,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
梁天龙低声骂了他一句,饭桶!别人那是典型的四两拨千斤!谁叫你不留后手,才着了别人的道道!
那保镖沮丧地低着头,没有吭声。
我心说,梁天龙说的都是行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个练家子。
梁天龙冷冷地看我一眼,说这事儿没完,然后他给那保镖递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我叫了声,既然没完,那你还跑个屁啊!
梁天龙没有理我,快步回到车上,迅速发动了汽车,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可能他担心云叔上前发难吧。
谁知我叫云叔过去把他拦下来时,云叔没有动。我有些意外,却听到他平静地说,他只负责我的安全,不会做我的打手。
我叹了口气,眼睁睁地看着梁天龙带着保镖和那个中年妇女离开。如果刚才,云叔上去把梁天龙狠狠地收拾一顿,那他以后就不敢再来骚扰我家卿卿姐了。
当然,这只是我美好的想法,别人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人,哪会轻易听我的指挥。
我又觉得很可惜,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
我正在惋惜时,转头忽然发现,云叔居然也走了,连招呼也没有和我打一声。看来他虽然称我为大师,其实对我并不怎么服气。想来也很正常,我在柳玉兰家做的事情,他也许没有亲眼看见。
就算他知道我砸了那块和田玉,也不可能就此认为我是个异能高手。也许这就是他对我不冷不热的原因。
我转身拉起卿卿姐,她说这个叫云叔的老头真是个怪人,既然肯过来帮我们,为何又不肯和我们多说一句话。
我说高人一般都有一副怪脾气。
我和卿卿姐刚要回去时,沐玲开着我的车过来了。
我有些意外,她看见我时更加惊奇,问我怎么出来的?
我说还能怎么出来,自然是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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