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们生气了,可我昨晚跟洛伊儿是真的在谈正事,但我却又不能说卿卿姐是在无端地误会我,毕竟今天早上,我还偷偷摸摸地和林月在床上,差点就干了坏事。
沐玲提前发了一个火锅店地址过来,我赶到那里时,却意外地看见她和一个高大的青年坐在同一张餐桌上。
那个男人穿得很上档次,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看见我时,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如果可以吃人,估计他已经把我按进桌上的火锅里面去了。
沐玲见我过来,立刻起身,柔情似水地嗲了句:“小锐,你来了呀,过来坐。”
她从来没这样跟我撒过娇,今天这样做,多半是故意做给那个男人看的。
我有点发蒙,她电话里面说没事,没想到现在事情已经玩大了。我心里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配合她。
这时,那个男人腾身就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问我:“你就是那个姓金的?我还以为你是何方神圣呢,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我有点不高兴,故意说,你怎么知道我的毛没有长齐?是不是玲姐拍了我下面给你看?
那男人顿时气得脸色发青,转头就指着表情复杂的沐玲说:“看看你都偷了个什么样的人?这么低俗粗鲁的二杆子娃娃,你竟然也看得上眼!”
沐玲一听,不禁也气坏了,马上还嘴说:“王恪,我就喜欢他这种俗气的,关你什么事?”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冷眼看他两人吵,本来就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干嘛要降低我的人格?
好在这是个包间,他们也是斯文人,虽然在吵架,但也没有再出什么恶语,最多就是不断地贬低和瞧不起我。
我自顾自地吃着菜,想着自己只是来扛刀的,所以也不用为了证明自己是否粗俗就加入他们的战局。
两人吵了几句,均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我给沐玲夹了块牛肉,又给这个叫王恪地夹了个虾子,说你们吃饱了再吵,那样才有力气。
王恪低头看了眼虾子,马上用筷子夹起来扔到地上,说我是不是存心羞辱他?
我愣了下,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恪恨恨地瞪着我,说他不只是个虾子,还是个绿毛乌龟,又问我满意了吧?
我嗤了声,说你们这些读书人,书读得越多,脑子越会乱想,我夹虾子给你,你就认为我讽刺你是个虾子。我要是夹一根鸭肠在你碗里,那你是不是认为我说你小肚鸡肠?
王恪冲我冷笑,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说,我占什么便宜了?
我还没有说下一句,沐玲就伸脚过来踩我。她这是在提醒我不要穿帮,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就是想把王恪气回来。问题是,这样互相斗气,最后的结果可就不好控制了。
当然,他们就算马上分手,也和我没关系,我才难得装好人去劝他们。
王恪骂了句,说我们都上床了,还在这里假装正经。说完,他拿起白酒,倒了一杯,猛地灌进了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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