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小雅突然飞了进来,虽然她看起来很小,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慌忙拿浴巾盖在身上。
她飞到我的身边,并没有往我的身体上看,而是急促地告诉我,她今晚终于看见那个泼妇了!
哪个泼妇?
小雅说,以前住这屋里面的那个。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忙问她,你在哪里看见她的?
小雅言之凿凿,就在隔壁那片别墅区,那泼妇似幽灵般飘忽,却仍未能逃过她的视线。
我心忐忑不安,莫非那女鬼果真已入驻洛伊儿家中?
此刻已过子夜,不便致电洛伊儿,可我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忧,或许因为曾经她对我施以援手,毕竟开业那天,若非她适时出现,我的酒吧恐已曲终人散。
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未开机,急唤小雅帮忙拿来。
我开机一看,未接电话一个接一个,从晚上十一点至今,已有十数个,其中五个是沐玲所打,其余则是洛伊儿。
沐玲的电话是六点左右打进,我可以置之不理,但洛伊儿那边或许出事了,我忙从浴缸中跃起,急急裹好浴巾,立刻给洛伊儿去电。
电话响了许久,才传来哭泣声,是洛伊儿的声音,我心略宽,问她有何急事找我?
她言刚才屋内吊灯摇曳,桌椅动荡,打电话给我却无法接通,她吓得夺门而出,此刻已至路心娅处。
我安慰她别哭,明日我便去看她。她止住哭声,答应了。
电话那头声音又换,原来是路心娅,她也觉得害怕,要我务必设法帮洛伊儿。
我问任洪远在否,路心娅说他正在外头抽烟,想打电话给我,又怕扰我清梦。
我赶紧挂断电话,给任洪远去电。
他果然未眠,听声音也有点心慌。他还问我,洛伊儿是否撞邪了。
我说夜已深,你先安心入睡,明日再细谈。
清晨起床,酒已醒,看着空酒瓶,昨晚我几乎喝掉一斤白酒,若非小白和小黑助我清除体内酒精,此刻我未必能如此清醒。
即便如此,身上酒气仍未散尽。
推开门,见卿卿姐独自站在阳台上,不时拭泪。
我轻步至她身边,唤声姐,她转头看我,眼圈红红的,似哭过。
我心一痛,忙揽她肩头,她初时挣扎,终由我抱住。
我问她是否哭了,她摇头。
我叹道,都怪我不好,我与沐医生实无瓜葛,她昨晚那样做,不过报复我不接她电话。
卿卿姐抬头泪眼汪汪,说她知道,但仍难过得紧。
她还说,我终会被他人夺去,那时她该怎么办?
我忙安慰她,誓称一生伴她,不离不弃,再说,我一个高中未毕业的农民,除了她,谁又会真正关心我?
卿卿姐勉强绽出一笑,我乘机说,你昨晚与任修田唱歌,我岂不心如刀割?
卿卿姐轻轻拍了拍我的胸膛,笑吟吟地说那不过是特意为我而舞的一曲春水桃花!
我心花怒放,紧紧地拥抱着她,原地旋转起来。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意识到有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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