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想,古代不是有个词语吗?叫什么来着?对,以身相许!这么简单的东西,用得着我提醒她吗?
我看着卿卿姐端着菜出来,认真地摆放在桌子上,我体内激荡着的热血顿时冷了下去。哎,我是不是真的长大了,总爱胡思乱想?
任洪远对我也算是有求必应,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前妻的事情告诉他?但我又决定暂时不告诉他,毕竟我还没有完全证实他前妻的魂魄回来了。
我晚上问了下小雅,她说并没有遇见过那个泼妇,还问我这泼妇不是投胎去了吗?我怎么还一直惦记着?
我没吭声,心想哪天再去洛伊儿家看看,但愿我看错了。另外,就算任洪远前妻的鬼魂回来了,似乎我也没理由去过问。如果她没有过奈何桥,从那天算起,已经差不多五个月了。
这么长的时间内,她没有打扰过我,我又去找她做什么?她不愿意投胎,总有她的理由,我不是地府判官,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样一想,我便又决定暂时不去过问她的事情,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也不想多管闲画。
不过,从那天开始,我便决定晚上睡觉前修炼“三昧真火”,想着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瞻前顾后怕这怕那。
我叫程欣和洛伊儿单独联系,反正离得这么近,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想我也来得及处理。
洛伊儿说她每个月在江雨城呆的时间其实只有十来天,所以,程欣要找她练歌,就得等到回来。她还说,只要程欣唱歌的水平提到了一定的高度,她就想法带她出去见见识面。当然,在合适的时候,甚至会给程欣登台演唱的机会。
程欣很兴奋,觉得自己终于有梦想了。
过了几天,程欣突然给我说,她妈妈要送林月过来,让我第二天陪她到火车站接人。
我欣然答应,卿卿姐在旁边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楼上的房间到底有多少把备用钥匙,叫我全部交出来,她来保管。
我知道她的意思,怕我晚上偷偷地溜出来祸害小姑娘。
程欣在旁边笑得很暧昧,她这个表情明显在告诉我,如果在屋子里面不反锁,不要钥匙又如何?
我赶紧转过头,心想以后这家里可就热闹了,卿卿姐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却又不让我这个“贼”吃饱。你说,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谁不想当贼?还是古人说得好,饱暖思淫意,贫贱起盗心。我觉得这句话特别适合我。
第二天上午,我开车带着程欣去接林月和林妈。到了火车站,才发现火车晚点了一个小时。
程欣说这时间晚得不多不少,要是再晚多一点,我们就先找个公园玩一趟。我愣了下,说,如果真晚那么多,那还不如把车开回去。
程欣伸手在那件薄衣裙里面拉了拉肩带,又交换了两下双腿,再热热地看我一眼,说她想睡觉。
我看见她拉肩带的时候,胸前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而她的腿非常修长,再带上这种眼神,我只觉得热血往脑门上冲。并且,她说想睡觉,好像有多重意思。
我不敢再看她,也不敢再往下想,不然我又要对不起卿卿姐了。
我喘着粗气说,你到后排去躺一会儿吧。
程欣吐了下舌头,说了声好,果真到后排座位上躺下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她并没有闭上眼睛,反倒是幽幽地看着我,说金锐,以后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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