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想插他两刀。
卿卿姐伸手抓住我的手,使劲地摇了摇,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是不是有点钱就变了?
我叹了口气,说那事儿我真不敢帮他,我也没办法。卿卿姐失望地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等她下楼去了,我才盯着主卧室,小声说,阿姨,你可以恨你老公,但不能为难我和任修田吧?
让我意外的是,十点刚过,门铃声响了,当时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卿卿姐打开了大门,任修田居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当然,他满脸不高兴,好像要找我兴师问罪似的。
我马上又看见他后面跟着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正搀扶着一个脸色发黑的妙龄少妇。
我赶紧站起来,不用说也清楚,中年男子是他叔叔,这人长得和任副市长比较像,他扶着的那个女子,多半是路心娅。
任修田的叔叔刚看见我时,似乎有些惊讶,转而却又对我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说,他叫任洪远,是任修田的叔叔,想请我给他的太太看病。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路心娅双眉微锁,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卿卿姐迅速地邀请他们入座,程欣迫不及待地靠近我,低声询问我是否真的掌握了一些民间偏方。
我回答说,略知一二。她眼中立刻闪耀出希望的光芒,告诉我她的母亲身患怪病,已经在家卧床两年了,恳请我能去帮忙诊治。
我告诉她,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再说。
任修田瞪大眼睛看着我,毫不客气地说:“金锐,我已经把你想要的人带来了,你开个价吧,怎样才能让你看病?”
任洪远赶忙阻止任修田,不让他这样与我交谈。
任修田哼了一声,没有争辩。任洪远礼貌地对我说:“金兄弟,我妻子这几年受尽折磨,我带她四处求医问药,花费不菲,却仍无法治愈她的病。如果你真的有办法,就请帮帮她吧,只要能让她稍感舒适,我愿意重金答谢!”
我告诉他,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况且我也不敢保证能治愈她的病。
任修田抢过话头,说如果这不是钱的问题,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沒有理会他,而是对任洪远喊了声任叔叔,然后指向门上的符咒,轻声告诉他,希望他不要难为我。
任洪远和路心娅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两人都知道这屋子的古怪,同时惊呼出声。
任修田疑惑地看着我们三人,又看了看符咒,问:“贴这些东西做什么,搞封建迷信吗?”
任洪远浑身颤抖,站起身,要求与我单独谈谈。
我点头同意,带他进了旁边一间屋子,关上门,他急切地问我:“金兄弟,是不是我前妻的魂魄还没有离开?”
我回答说是,然后将前妻托梦给我的事情告诉了他。
任洪远一听,立刻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告诉我:“当初是我对不起她,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她就是心胸有点狭窄,那时我本来已经决定和路心娅分手,谁知她性子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就离开了我。我们曾经是夫妻,孩子当时都已经读小学了,你说我心里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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