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姐和程欣大概无法筹措到这笔数目!
我决定向刘老板借贷,于是,我对他的及时援手满怀感激,称赞他关键时候的慷慨相助。
刘老板连声说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气。
我则直言不讳地表示,能否多加五万元。
刘老板一听,瞬间愣住,他旁边的龙助手急性子,立刻大声抱怨我不给刘老板面子,刘老板对我已经仁至义尽,按照行业规矩,这么小的金龟子,连二十万都不到!
刘老板却向他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淡然地对我吐出两个字“成交”。
我知道他心中或许有些不悦,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索要借款。
刘老板二话不说,将钱转至我账户,我心情却颇为复杂。他对我如此坦诚,我却像是在勒索他五万元。
次日,我立即给陈阿姨打电话,约定她出来办理手续。
她当时惊讶不已,她压根不相信我们能筹集到如此巨款。
我告诉她,我向朋友借款,叮嘱她不要将此事告诉卿卿姐。
陈阿姨犹豫再三,办理完房产手续后,她又紧张地问我是否将某个器官出售。她的质疑,我深感理解,毕竟在她眼中,卿卿姐、程欣和我都是底层打工仔,哪有什么朋友愿意借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未作解释,她长叹一口气,感慨道:“真是作孽啊,孩子,这可不是我逼你的!”
虽然我现在又变得囊中羞涩,但我心中却充满喜悦。
卿卿姐和程欣这两天却闷闷不乐,程欣说,没想到对面的荒山真要改成公园,大型挖掘机已经进场。
我安慰她说,公园建成后,环境会大为改善,我们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满目鲜花,岂不美哉?
程欣忧心忡忡地说,美景虽美,但房租也要涨价不少。我心中暗喜,这套房子刚易手就增值了。
卿卿姐无精打采地说,楼下看门的老伯告诉她,像我们这种户型的房子,每套涨租一千也是常事。
我更加窃喜,脱口问,真的会涨这么多吗?
卿卿姐瞪我一眼,说:“瞧你高兴的,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该不会把自己当成房东了吧?”
我赶紧说,还没涨租呢。
卿卿姐叹息,如果真的涨了,我们只能搬到更偏远的地方。
程欣更加沮丧,如果再搬,只能去城外的农村了。
我深知她的忧虑,这里距离她们上班的地方约有五公里,而这个旧小区是这片区域最差的房子,以她们每月两千多的收入,负担如此沉重的房租,在这个城市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幸好我买下了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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