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给他打招呼,说上次从我们家出去,身上痒了多久?
杜宇盟讪笑着说,不知道我往他身上洒了什么东西,导致他极度过敏,吃药打针花了一个多月时间,都没怎么见效,后来有高人给了个偏方,叫我天天把鸡蛋煮熟过后,剥了皮往身上滚,没想到当真就好了。
听完这番话,他扬起手臂,像是要展示什么。
我瞥了一眼,心想,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见解蛊的高手。
我种在杜宇盟体内的虫子,并非致命之虫,只要他不再胡思乱想,荷尔蒙不再飙升,虫子便会安分守己。
然而,这些虫子却有两个癖好,一是害怕大公鸡,二是钟爱腥臊之物,尤其是新鲜的鸡蛋。
难怪他有一个多月没来找程欣,原来他身上的虫子已经全军覆没。
卿卿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或许无法掌握苗疆的蛊术,但她应该能猜到,奶奶作为神婆,若未将这门技艺传给她,那就有可能传给了我。
程欣好奇地问我,究竟在杜宇盟身上施了什么魔法?
我回答说,我并未下药,他之所以受此折磨,是因为他的花花肠子太多,引来了老天的惩罚。
杜宇盟大笑道,如今他已有高人相助,已不再惧怕我那些所谓的“刁虫小技”。
我心中冷笑,只要你敢对卿卿姐和程欣有所不敬,我定会让你再次领略到我“刁虫小技”的厉害!
菜品已经陆续上桌,但大家却都没有动筷子。
卿卿姐问杜宇盟,今天请我们吃饭,究竟有何目的?
杜宇盟挥挥手,回答说,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今天设宴款待,是诚心诚意地想向程欣道歉。
我不等他说完,便插话说,既然你有这诚意,那先把酒拿出来倒满。
杜宇盟瞪了我一眼,转身对服务员打了个响指,潇洒地说:“来一打纯生啤酒。”
我回应道:“大家都是男人,来两瓶白酒吧。”
“两瓶?”杜宇盟瞪大了眼睛,以为我要与他拼酒,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可能觉得我这种瘦弱的体型无论如何也喝不过他。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叫了两瓶六十二度的纯高粱酒。
卿卿姐和程欣都皱了皱眉头,又看我一眼,似乎在为我担心。
我坐着没动,因为服务员打开瓶盖的时候,小白和小黑已经跃跃欲试。
我赶紧用手按住手腕,不让它们出来,又用意念威胁说,要是再这么冒失,以后就不带它们出来喝酒了。
两个家伙这才心有不甘地缩了回去。
服务员给我倒了满杯,足有两两,我感觉小白和小黑躁动得厉害,只好把酒一口喝下,否则它们一激动,可能就真钻出来了。
这种高度白酒穿过我的喉咙时,辛辣刺痛,我忍不住大声地咳嗽起来。
卿卿姐急忙站起来给我拍着后背,责怪我要和杜宇盟拼酒,也不能这么着急。
程欣也跟着为我抱不平,她指着杜宇盟说:“金城已经喝了,你也得喝一杯!”
杜宇盟见我咳嗽的时候,原本得意洋洋,但程欣叫他把杯中烈酒一口喝下去,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但他又怕丢了面子,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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