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咔!”
轰隆一声,龙君吐了水,城主府果然趁机追入。
那些世家全都退散,但他也是损失惨重,艰难占领。
而紧接着,世家也是重整旗鼓,又攻打回来。
双方都是极限。
就看谁能求来外来人物了。
于是乎,一个飞鸟,自岭北城,便飞到了高空。
飘呀,就到了皇城。
飞过山川湖海,云梦泽川,最后到了皇城。
街道繁华,青天府,人潮拥挤。
民众熙攘热闹,都在议论。
你说那位的罪,今天真能定下吗?
不是早定下了,他奸淫掳掠,板上钉钉的事啊!
我呸,那是咱们知道,问题是府尹敢不敢判啊!
民众两眼一对,纷纷露出怀疑。
今天要杀的,是侯爷的儿子,皇亲国戚,算是家臣的关系了,更别提还娶了公主格格。
那位府尹,敢判否?
这时候,只听雁门内,猛地打开,两排人如潮水般涌入站岗,拉起警戒,接着一排又一排的轿子都过来了,却都停在街旁不动,人也不出来。
那是习大人的轿子!
关大人也来了!
那是朝廷三准司!
一个又一个的大人物,被叫出来,民众心中没底,虽说京城一板砖下去能怕死十个大人,但这些可都是有权有势的。
很明显他们来此表达态度,如果你判了那个人,那就是跟他们为敌,如果不判,以后他们还是朋友。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一个小小的府尹,能抗住否?
疑惑之间,却见一个老人,负手自街对面走来,人群如潮水般敬重。
德高望重,两袖清风,从来不贪,谁都敢杀。
走到衙内,犯人早就被压好,端坐主卫,醒木一拍。
可知罪?
不是我做的。
有证据。
都是假的,他们陷害我!
那人眉目轻佻,像是不屑。
藐视公堂,拍三十大板。
说打就打,年轻人惊愕,其他百姓也都哑然,这样是为什么,不是平白无故得罪人吗?
你大胆!
你知道老夫胆子为何这么大吗?
老判官呵呵一笑,因为你证据确凿,我不信你说的话。
你不信又如何。
本负衙内,不信你就是死罪,刚刚治你的是前八项罪,现在该治你死罪了。
说着就下令斩首。
且慢!
有人飞来,老人一掌拍出,气浪卷动。
杀!
人头落地,全场寂静。
没人想到,他真敢杀。
外面所有轿子都沉默,而后散去。
今日之后必将有大风波了。
老人确实平静,退堂。
而后走到后院,另一位王爷在场。
齐王爷,满意否?
嗯,做的好。
演戏
只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
只是好奇,为何要杀自己的儿子?
冷笑,那只是养子,他自己做事不干净,我给了那么多大妖,火药武器,要他去办个青阳郡都弄不明白,都捅到天庭上去了!
只能拖延七天,他漏了马脚迟早会查到他,不及时斩断,牵连到我怎么办?
这便是背了黑锅。
老人沉默,那边……
还没拿下来。
老人闻言沉默。
那的确该杀
打开盒子,取出竹简。
镜花水月到的消息。
城中势均力敌,商号的人要参与,担心被灭,请求支援。
当一只蝴蝶震动翅膀时,世界便有可能因此毁灭。
而现在的他,又岂止是一只蝴蝶?
徐生望着城市中的狼藉,沉默良久,最终神情复杂地叹息了一声。
是他考虑不周。
每次出手之前,他都只会想着自己是否会受到危险,却从未衡量过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对那些凡人们带来影响。
而今岭北城中难民成灾,一整座青阳郡都陷入混乱,虽说他并没做错任何事,但也脱不开干系。
所以徐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些什么。
譬如救下杨广儒,让他与陈如意团聚。
再譬如用他自己的方法,让岭北城的乱象尽快结束,让百姓们的生活能重新恢复到正轨。
总不能让那些士卒白跪,对吧?
想到这,徐生温和地揉了揉陈如意的头,将自己的烛盏递给对方,轻声说道:
“它的火不会熄灭,待会儿拿回家去,可以驱赶严寒与猛兽。”
“还劳烦你告诉我如今城中的情况,你养父的家业,我会替你夺回来,人我也会救。”
陈如意闻言,眼睛一亮,接着激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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