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对朱佑樘说:“我老了,也不想当富人,但愿天下有个圣君,我就满足了。”他忠于职守,对于许多事情都能给出自己的观点,让朱佑樘大受启发,用亦师亦友来形容二人关系丝毫也不为过。
覃吉年长,太子常挂在嘴边称呼其为“老伴”,慢慢地习惯成自然。
正因为主仆情深,后来二人之间的称谓传到了宫外,“老伴”这个词逐渐为民间采用,久而久之成为老年夫妻之间的互称。
覃吉走过去,恭敬行礼:“太子,这里有一封书函,有人特意差遣送来,您不妨看一下。”
“书函吗?我独居于此,跟外面的人又不相熟,最多跟东宫讲官有些交情,可他们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在授课时提及,为何要多此一举?不知是什么人给我写信?”
朱祐樘仰着下巴,极为好奇。
我虽为东宫太子,身份尊贵,但自幼丧母,被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有个爹能给与我的情感寄托还不如没有,更没有什么朋友,就算是东宫讲官教我读书,也都是例行公事,不涉及私人交情。
居然有人给我写信?
朱祐樘见覃吉面带难色,压低声音问道:“是皇祖母让你送来的吗?”
思来想去,他只能想到,有可能是对他还不错的周太后让人送来的信。
覃吉道:“殿下您看过便知。”
朱祐樘接过信件,此时天已经黑到无法辨别上面的文字,覃吉赶忙找了根蜡烛点上,朱祐樘凑到烛火前,认真看书信上的内容,随后怔怔出神。
“殿下,信上写了什么?”覃吉好奇地问道。
朱祐樘回道:“老伴你也识字就没先看看?你若不知内容,若是父皇或是皇祖母问及,你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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