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家丁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顾千金和兴汉社的步之扬在客栈见面,自己被将军府的官兵给抓住了。”
顾伯成一听,便要带家丁离开。
聂欢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将其拦下道:“岳父大人,您必须想办法救我爹,不然我就鱼死网破,一口咬定刺杀之事你也有参与!”
顾伯成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小子,有点胆识。”说完推开聂欢,带着家丁离去。
聂欢以为没将他唬住,谁知顾伯成忽然停下:“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和我去将军府!”
聂欢大喜:“是!”
顾王二人不对付,全西凉的人都知道,不然前者也不会和武门联姻,目的就是要斗垮后者。
从顾伯成进门后,聂欢就表现地像个无赖,眼下又打算和他同归于尽,他怎能不怕。
一行人迅速到了将军府,聂欢一见到王师北,便即问道:“将军,我爹呢?”
“观浪,这么急干什么,我和你爹也是老交情了,不会对他动刑的。”
顾伯成神色平静:“将军,可否先带我去见见我女儿,之后我再与你解释他与步之扬的事。”
王师北不疾不徐:“两位跟我来就是了,本将军也希望你们能劝劝他们,若是及早招认,我还能从轻发落。”
此话一出,二人心里凉了半截,这是摆明不会以任何理由放人了。
一行人来到将军府大牢,只见共关着两人,牢房相邻,一个是那弟子,正躺在地上,一个便是顾秋千,此时正面向墙壁。
聂欢见不到沈逸舟身影,有些着急:“将军,我爹呢?”
“逸舟算是重犯,被单独关押了。”
顾伯成小步走上前去,叫道:“秋千,爹来看你了。”
顾秋千转过身来,聂欢吃了一惊,这人竟是医馆的女馆主,可令他惊讶的还在后面。
顾伯成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将军,她是谁,我女儿呢?”
王师北也很是疑惑,直接将一名狱卒叫了过来,又惊又怒地问道:“怎么搞得,顾千金呢?”
狱卒见到女馆主,吓得结巴:“这……这……将军,小人也不知啊,顾千金明明一直被关在这儿啊。”
王师北压住怒气,问那姑娘:“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姑娘满脸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好好的在街上走着,就感觉后脑被人打了一棍,然后就到这来了。”
王师北狐疑道:“你走近些,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姑娘走到铁栏处,王师北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左一转,瞧了瞧,又收回了手,喃喃道:“衣服明明没变,却不是易容术。”
他又朝旁边一看,忽然发现被关押的武门弟子有些不对,他们进来有一会儿了,那弟子竟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未动。
“把那间监牢打开。”
开门后,众人走了进去,王师北踢了那人几脚,后者依旧不动。
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忙上前检查一番,这才发现那人已经死了,在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枚细小的银针。
“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
“将……将军,小人也不知道啊!”那狱卒慌忙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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