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绕到一座离后门不远的墙后,甩手一扔,两名官兵一摸脖子,悠悠倒地,她趁机迅速由后门离开。
聂欢惊奇不已,也未见那姑娘甩出什么东西,怎么那两个官兵就倒了。
他凑上前去,见两名官兵脖子处各插着一根银针,接着探了探官兵鼻息,不禁大吃一惊,两个人竟然都死了!
他强定心神,赶紧将银针取下,找地方扔了后,直接走向前院。
庭院中,有一名武门弟子被亲兵们制服,一把短剑扔在地上,王师北却全然无恙。
聂欢走上前问道:“爹,将军,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王师北冷笑一声,“沈逸舟,这人是你武门弟子,是不是你指使他借上酒之机刺杀本将军?”
沈逸舟惶恐无地:“逸舟怎敢包藏祸心,实是不知啊!”
沈观潮也急道:“将军明查,家父怎敢派人行刺于您!”
王师北问那弟子:“说,是不是沈逸舟指使的你!”
那弟子把头别向一边,并不说话。
“不说是吗,把他给我带回将军府,关入大牢,严刑拷打!”
亲兵得令后,便将那名弟子带下。
王师北朗声道:”在那名刺客供出主谋之前,谁都不许离开,传令下去,让武门外的官兵给我仔细把守好各个出口,一个人都不许放出!”
“是!”
王师北慢慢坐下:“沈逸舟,本将军今天就陪你在这等,若是那人供出你是主谋,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沈逸舟并不说话,只是坐在对方身边。
片刻后,有官兵来报:“禀报将军,把守后门的兄弟死了两个,身体上下并没有什么伤口,十分离奇!”
聂欢微微一惊,王师北气定神闲:“把尸体直接抬到这来。”
那官兵得令后,很快便与人抬来两具尸体,王师北细细查看,竟发现了脖子上的两个小红点。
“把守后门时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一切正常,只是中途沈公子带着一名丫鬟来过这,说是奉沈门主命令,要为将军买酒。”
王师北挑衅地看向聂欢:“沈公子,可有此事?”
聂欢强装镇定:“确有此事,不过不是我爹吩咐,而是我自己想去买坛陈酿,与将军痛饮。”
“那丫鬟呢?”
“我当时还未醒酒,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
王师北又看向那名官兵,后者怯懦道:“那丫鬟一直低着头,小人也没有看清她的样貌。”
王师北摇头笑道:“就算是看清也无用,我想那人早就离开武门了,逸舟,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咱们先等那刺客消息。”
一段时间后,一名官兵匆匆跑入庭院,跪下后大声道:“禀将军,那人吃不住打,已经招供,供词在这儿,指使他行刺的人乃是武门门主沈逸舟!”
沈逸舟微闭双眼,并未说什么,显然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逸舟,对不起了,给我拿下,带回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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