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兖州守备介中流,白莲教兖州举事之后,兖州知府将其下狱,此人的下属数百人,陡然发难,夺了兖州,教逆首领东海尊者,封其为东征将军,并不介入兖州方面。”
贾琏听了想掐死龙禁尉的情报人员,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丝毫不知,还是通过东平铁骑信使梁全才知道的。
“曲阜守军多少,东平铁骑还有一战之力么?”贾琏没时间去惦记龙禁尉了,回头给夏守忠说一声,让他自己去整顿。乱伸手是会得罪人的,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是缺经费。
“兖州之乱后,大批士绅百姓涌入曲阜,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粮价过高,筹集的军费也难以为继。穆参将还是希望援军尽快抵达,否则恐有城陷之危,……。”
贾琏听到这里,抬手打断他:“等一下,你说粮价过高,不是缺粮?”
梁全被这个问题弄的愣住了,呆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官仓不足,民间倒是有充足的粮食。各处粮店的价格,已经涨了多次,如今斗米二两银子。”
贾琏点点头:“我懂了,为何穆参将不接管全城粮仓?战时哪有那么多讲究?”
梁全面露难色道:“这……,卑职不知。”
贾琏摇摇头:“行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来人,召集将佐开会。”
真就是一点都不新鲜,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上一个善财难舍,搞出大新闻的人是洛阳的福王,铁锅炖……。从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当代衍圣公的底色。
至于穆参将嘛,贾琏表示理解,但不能接受他的做法。火烧眉毛了,还想那么多?人啊,还是读书少了,洛阳城破后,倒霉的不仅仅是福王一家。
具体到个体的人,可以分善恶,提升到【民】这个概念,善恶概念就不起作用了,真正在起作用的是利益。后来者,只能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去分析。再正义的反抗,也难免波及无辜。难道因为反抗波及了无辜,就去定义反抗为【恶】?
这就好比义和团,很多人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推倒电线杆,打砸抢,报复教民这一类的描述。很少有人去提,当时传教士都干了些啥。义和团的认知确实比较低,但他们较低的朴素的认知水平,不是给他们的反抗泼脏水的理由。
同样的,贾琏对于这次白莲教的举事,心里定义的是起义,只是嘴上没法说出来。
网上有人在谈论一个问题,不知何时起,穷人=坏人的逻辑在某些电视剧里大行其道。
我想说的是,这种逻辑一直都存在的。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最底层的百姓就不说了,他们的苦难无边无际。
贾家里的那些女孩们,本质上就是高级奴才。主子再怎么喜欢宠爱,那也依旧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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