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中年妇女说过,当地有不少助农的政策,不少人通过努力,生活已经改善了太多,只是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谁不想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既然秦勇显摆,多灌他几杯酒,让他说出真话也是能理解的。
“少、少来了,你们这些家伙,前些年跟人倒腾果园、中药、养猪那些,之后都赚到钱了,后面我问你们借钱都不给,还一直躲着我,连酒都不喊我喝了,你们都不带我,现在看我有钱了,我凭啥要告诉你们?”
秦勇撇撇嘴,大着舌头数落了一通。
几人面面相觑,神色都有点尴尬,不过这也难怪,其中可能有人不想借钱,也有‘借急不借穷’的说法。
秦勇这人就是自己懒而已,借钱给他没好处,指不定还拿不回来。
因此其他人肯定不愿意借钱。
只不过后来都疏远他,大家还都是一个村子的,这就的确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给借钱能说没钱,故意疏远别人,的确不是朋友该有的做法。
“我说老秦,这可不能怪我们。”一人解释说:“我们这助农也就前几年开始的,大家的确赚了一些钱,可你不想想,之后大家要开荒、重新买种子化肥,跟人学习也要钱,哪里还有闲钱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疏远你,那么多事要忙,大家也实在忙不过来聚聚啊。”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老秦你也说的实在太生分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是啊,这刚过完年,稍微轻松一下,马上开春就又要忙起来了,不过你这一喊,我们这不是都来了?你这话说的太过了,这可得罚你的酒。”
“是、是这样吗?”
秦勇显得有些狐疑,但几人口径一致,见此秦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端着杯子连连说:“那的确是我的错,我罚酒,我罚酒!”
说着他灌下一杯酒,顿时眼珠子更直了,明显是多的不行了。
看了眼旁边空瓶子,我多少有点担心,寻思着这老哥可别得意过头,没哈数把自己给喝出个好歹了,正想劝劝的时候,结果秦勇嘿嘿一笑,开口说了起来。
“其实也没啥,只不过你们没这命,这财不是谁都能发的。”
“没这命?这话怎么说?”一人有些诧异的不解问。
秦勇挺了挺胸膛,说:“别看我这样,可我老秦家祖上可是阔过,当初你们这些地哪块不是我家的?别说这屁大的地方了,再出去快到城里的地界,都是我家的地,当初可是有‘秦半城’的称号,家里也就是之后衰落了而已。”
有人一听不由笑了起来,说:“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你说这有啥屁用?那是当初的秦半城,你家现在不就只剩半亩地了?”
不过有人听出了什么,诧异开口说:“老秦,你该不会想说,你家还有啥宝贝吧?”
原本秦勇听了第一人的话,还有点不高兴,不过第二人开口,他注意力被转移,立马嘿嘿一笑,说:“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以前那么大个家,哪能不留点什么?”
“不能吧?以前倒是听说,你家留了点东西下来,只是后来不是被抄家了,剩的地也都给分了,什么都没了吗?”一人纳闷问。
“他娘的!别提这破事了,一提就一肚子火,没那破事的话,我家就算剩下那些地,也够现在吃喝不愁了啊!”秦勇猛然一拍桌子,十分生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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