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阔达达面色一沉。他來回张望好几遍。焦急的问夜鹰道:“夜鹰大哥。巴格尔人呢。他难道已经死了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不由人人神情一紧。刚刚只顾着杀散败兵。谁也沒來得及顾得上巴格尔的人到底去哪儿了。这下一经阔达达提起。大家不由都四处寻找起來。
几乎找遍了整座军营。每一个死尸都给翻过了身子仔细辨认面容。就连供马匹的草料里也被众人翻了个个儿。却连巴格尔的鬼影子都沒看见一个。
“奇了怪了。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他还能上天入地了不成。”拖黑难掩心中的不郁。气氛的來回乱转。
他有些和巴格尔私人的仇怨不为外人道。此刻见不着巴格尔的尸首。心中那股沉闷已久。刚被胜利盖下去的怒气又冲了上來。恶狠狠的看着战场却是无可奈何。
“别费那事了。找个人來问问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达达尔更加暴躁。也不问问其他人的意思。直接飞奔到了一众战俘旁边。凶狠的模样吓了战俘们一跳。也不知道跟儿马子一样的达达尔是抽了什么疯。
达达尔冲进战俘里。恶狠狠的扫视了一圈。这些士兵都是巴格尔的亲兵卫队。沒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些欺男霸女的混蛋。
达达尔对他们自然不会客气。猛地抓住一个蹲在战俘堆里。军衔最大的军官的耳朵。直接把他给扔了出去。
摔到在地的军官已经感觉不到耳朵的存在。痛苦嘶嚎着去摸了摸耳朵。入手处鲜血一片。更是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來。不过还好。耳朵还在。军官不由安心的吐了口气。竟然忘记了刚才还刺骨的疼痛。
突然。军官感觉脖子上一凉。一把眼熟无比的马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丝丝寒凉之感深入骨髓。甚至都能看见已经被擦干的血迹还在冒着微微红光。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不要杀我。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别杀我。”只是零点一秒后。军官已经是满面泪痕的跪在达达尔身前痛苦哀求起來。这倒是让达达尔一愣。不由转头看去。整个战俘堆都已经处在一片恐惧之中。
达达尔不由释然。原來这些投降的人。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想到这。达达尔不由轻蔑的从鼻孔内哼出一声。极其不屑的一脚踩在军官的肩膀上说:“巴格尔去哪儿了。说。有半个字是假的。我立马把你砍成十八段。”
军官已经浑身抖成了筛糠。此刻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抢着说道:“说。说。我一定说。巴格尔已经逃到了后面山里的据点里。那里易守难攻。里面还有暗道。大概他想从那里跑吧。”
军官手指着军营后不远的黑色山脉。那里好像永远不被阳光照全。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阴阴郁郁。有种阴森的感觉。
“入口在哪里。他手上还有多少人。”夜鹰已经几步走到了军官身边。就着达达尔的余威。快速问着军官。
军官和连珠炮似的抢着说道:“沒多少人。最多不过一百人了。其他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跟我一样做了俘虏。入口就在山半腰。只有一个入口。本來门口有暗堡。不过巴格尔的人手不够。应该是守不住那里的。”
“滚。”达达尔猛地大喝一声。指着战俘们待的地方厉声看着军官。军官如遇大赦般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了战俘堆里。这才放心的大声喘气。
“走吧。我们去追巴格尔。”夜鹰紧紧盯着一众前來追赶巴格尔的各路首领。众人不由重重点了点头。谁都知道巴格尔的重要。虽然他现在是强弩之末。可只要给他逃出生天。草原就永远沒有宁日。
几乎是一瞬间。众人转头不约而同的朝各自部队跑去。一时间战场之上呼喝一片。一队队人马像是分流的小溪般从军营之中几万人的大部队里快速离去。
马达轰鸣。战马嘶吼。一群现代与古代的军队集合沒过十分钟便來到了黑色山脚底。那个军官所说的据点。众人只需抬头仰望。便能清晰看见处在半山腰。洞口尽是暗堡包围的据点所在。
“大家冲啊。不能让巴格尔跑了。”夜鹰跳下车。挥舞着有力的手臂。带着几千人的队伍。如猛兽般朝半山腰的攻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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