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醇厚的马奶酒。香气逼人的烤羊肉。正宗地道的m古大餐让还在犹豫的兵们抛弃一切犹豫。扯开肚皮豪饮狂吃。把个所忽尔老汉乐的直不起腰。
或许他们只是寻找一份慰藉和温馨。而夜鹰几个陌生人的到來。正好给了他们这种长久漂泊在外。缺乏温暖的人一丝热闹。一丝温情。
当马奶酒都被喝完。夜鹰几人直接躺倒在了桌子旁呼呼大睡起來。所忽尔和他的儿子们哈哈笑着几个汉人。嘴里嘟哝着不停:“这些汉人的酒量还是不行。”
小海由跑到隔壁的m古包内哪來了两条长长的毛毯。为夜鹰几人遮挡草原夜晚的寒意。第一时间更新月儿爬上了天空。欢闹了一天的m古包渐渐安静了下來。只有夜鹰几人沉重的鼾声时而想起。此外却是一片祥和。
半夜时分。夜鹰觉得口干舌燥。口中渴的要命。不由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毛毯。想要爬起身找口水喝。
突然。一道黑影从m古包里侧猛地一跃而出。只两步便跃出了m古包外。夜鹰一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沒來得及仔细想刚才的黑影到底是谁。只听见蒙古包外一片吵杂。无数的羊像是发了疯似的狂喊不止。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鹰想也不想。一个箭步便冲出了蒙古包。刚刚站在草地上。两声响亮的枪声打破了暗夜的宁静。就连空气似乎也被撕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顺着微微吹來的威风传递到每个角落。
夜鹰一惊。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脚下发力。猛的朝枪响地方跑去。沒跑多远。便看见如水月光下。所忽尔老汉呆呆的站在一片狼藉的羊圈外。傻傻的看着血流满地的羊圈。
所忽尔的两个儿子则拿着两把老式土铳站在一边。空气中还有火药味。很显然。刚才那两枪就是他们开的。
“出了什么事儿所忽尔大爷。怎么打枪啦。”來到默默发呆的所忽尔身边。夜鹰小声的问。因为就着月光。夜鹰发现所忽尔的面色十分难看。
所忽尔见是夜鹰來。便指着羊圈内说道:“我的儿子打死了长生天的使者。我们要遭大难啦。”
夜鹰顺着所忽尔的手指看去。惊讶的发现。两只比所忽尔养的狗还要大上不少的两支狼。正龇牙咧嘴的躺在一片血泊中。而它们的身边。则有几只被咬断了喉咙已经断了气的羊。
所忽尔老汉的儿子却不以为然。大声分辨道:“这些饿狼沒事总來叼走几只羊。我们的损失已经很大了。这次要回去了。怎么和巴格尔老爷交待。”
所忽尔老汉突然像爆发的火山般。脚步迅捷的冲到辩嘴的达达尔身边。抡起胳膊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即使在深夜。夜鹰也能看见五道指印正慢慢的从达达尔脸庞上显现出來。而怔怔看着他老爹发呆的达达尔。嘴角边正有一丝鲜血流淌而下。
所忽尔老汉震怒到了极点。指着他两个儿子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是羊重要还是人重要。丢了几只羊。和巴格尔老爷的管事讲明白。大不了咱们赔就是了。可要是惹恼了长生天派來的使者。咱们还能有命回去吗。”
两个壮汉像是也有些后悔了。只是看着他们的老爹发呆。却是半句话也讲不出。
所忽尔老汉猛地转过头來。对站在一旁的夜鹰道:“你们还是赶快走吧。我的儿子惹怒了长生天。很快便要有惩罚降临。趁着长生天的使者还沒來。你们赶快逃命吧。”
所忽尔老汉面色难看至极。像是认命般的等死。夜鹰很想笑。不就是杀了两头狼吗。至于这样嘛。过去他杀的狼可多了。也沒看老天找他报什么仇啊。
夜鹰不由笑道:“所忽尔大爷。我看您啊。是多想了。死两只狼而已。沒什么的。”
忽然。就在夜鹰的话刚刚讲完。像是要证明夜鹰的话有多荒谬。一声高亢如云。撕破苍天的狼嚎声远远响起。接着。便像是要回应这道声音一般。无数的狼嚎从四面八方响起。声浪不绝。此起彼伏。竟像是有千百头狼同时叫出了声。
所忽尔脸色灰白。死死的盯着黑暗深处。口中绝望地道:“迟了。你们。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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