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夜叉手中的刀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夜叉整个人猛地蜷缩在一起。肚子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疼的他连站起來的力气都沒有。浑身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只剩下额头不断沁出冷汗。
夜叉痛苦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猛然回首。惊讶的发现松本和坦克同他如出一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此刻也是躺倒在地。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吓人。竟是全部失去了抵抗力。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笨蛋。”司徒登狞笑着走到蜷成虾米的夜叉旁边。狠狠一脚踩在了夜叉的头上。面色狰狞道:“我早就认出了是你们。既然我走了出來。还会容你们随意放肆吗。真是一群蠢猪。雷霆队的人永远都是一群蠢猪。”
松本被腹中的绞痛疼的满眼是金星。此刻痛苦的抬起头來。对着志得意满的司徒登痛苦说道:“酒里有毒。是吗。”
司徒登淡淡看了眼松本。冷笑道:“算你聪明。不过现在想到已经晚了。第一时间更新这个太阳教花了无数心血。将军在世时就已组建。如今他不在了。我也会完成他的心愿。绝不会辜负他的宏愿。”
像是无比缅怀死去的将军。司徒登慢慢垂下了头。可只是几秒后。司徒登猛地抬起头來。睁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不得不走到对立面。你们又知道了太阳教的真正秘密。夜叉兄弟。那就不好意思了。兄弟就送你最后一程。烈火使。干掉他们。”
司徒登抬起了踩在夜叉身上的脚。转身又退回到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人身边。似乎那个全身笼罩在宽袍内的人更加神秘。隐隐透着一股邪气。
烈火使早就掀翻桌子站了起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的宽袍上被酒饭弄的肮脏不堪。不得已脱掉了油腻的宽袍。露出里面黑色紧身衣。果然如松本所料。烈火使肌肉虬结。身材十分壮硕。此刻他从身后掏出把见到。狞笑着向松本走去。
“阿松兄弟。你在奇怪为什么我喝了酒却沒中毒吗。”烈火使奸笑的看着松本。满面尽是神神秘秘的样子。见松本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的笑道:“因为我根本就沒喝。全部进了我袖子里。哈哈。要怪。就怪你们太大意。被我装出來的卑微迷惑了。下辈子。眼睛放亮实点。可别再碰着老子了。”
烈火使面色一紧。猛地把刀举过头顶。照着松本的胸口猛地插去。松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沒想到自己算计这么久。竟会在最后关头栽在这么个两面派手上。心中不由千百般后悔袭來。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又连累了坦克和夜叉了。
松本紧紧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剥离他灵魂的那一刀刺來。可是等了半天却沒有反应。不由睁开眼來看去。
突然见到。本來要杀他的烈火使张大嘴巴。眼睛等得比牛眼还大。喉咙里咯咯作响。可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一般。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烈火使圆睁着双眼。身体慢慢朝后仰天而倒。松本赫然发现。烈火使隆起的胸膛间。一把匕首直沒入柄。竟是有人在最关键时刻救了松本一命。一刀杀死了烈火使。
“你是什么人。”司徒登冷冷喝道。松本艰难的转过头去。不出他所料。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鬼手正缓缓从门外走进屋内。手中只有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还有一柄。正插在烈火使的尸体上。
鬼手对松本轻轻点头。松本浑身都轻松了下來。就连胃中不断的绞痛好像也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知道。鬼手來了。他们都有救了。
鬼手比雄鹰更冷漠锐利的眼神像道利刃般朝司徒登刺去。司徒登如同被真正的短剑刺伤一般。竟然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明显的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已经超越了死亡的意义。
鬼手冷冰冰的话语传入司徒登的耳内。犹如世界末日的号角吹响。让司徒登浑身一冷:“你不要管我是谁。不过你要杀我的朋友。你就已经是死人了。”
鬼手从腰间又抽出了一把短刀。两把刀同时举在身前。直直对向司徒登。
司徒登却冷冷一笑道:“大言不惭。想杀我的人太多了。那要看看你有沒有这本事。”
忽然。司徒登猛地打了个呼哨。无数道黑影如幽灵般从屋内屋外各个角落飞來。瞬间把鬼手围在其中。他们人人手持利刃。从头到脚包裹在黑色宗教袍服之中。竟然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司徒登呵呵奸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能逃脱我太阳教的烈火阵。就让我的烈火阵。烧死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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