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对于烈火使无视他的存在。跳过他的身子直接和松本说话很是生气。硬是挡在他身前阻挡他的视线。可烈火使好像把他当成了透明人。愣是半天沒跟他打个招呼。
正当夜叉龇牙咧嘴想发作时。松本哈哈笑着从内走了出來。轻声对烈火使道:“怎么。贵教主还沒回來。我这是做生意心切啊。等上一时半会儿都很急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烈火使打着哈哈道:“教主已经在路上了。他吩咐兄弟一定先把几位给照顾好了。不陪好阿松兄弟你这位财神爷。教主回來也会跟咱们完的。阿松兄弟。这就请吧。咱们边吃边等。”
松本微微皱了下眉。可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是客随主便。千万不能暴露了行踪。
松本只得勉强点点头。烈火使满心欢喜。几乎是蹦跳着为三人引路。仿似能请他们三人吃顿饭是莫大荣誉一般。要让人用十年阳寿來换也是值得。
又是穿厅过院。三个人对这太阳教总坛唯一的映像就是大和曲折。神神秘秘的到处都是弯道。也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不为人所知的肮脏秘密在里面。
转过两个院子。三人便随着烈火使來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屋前。远处看大屋极大。走到近处才知道。这房子就是容纳个上百人同时在里面也不算太挤。
烈火使哈哈笑道:“这是我们太阳教的释义厅。教主专门为教众讲经的场所。今天晚上为了示意隆重。特地再次为众位拜上一桌接风酒。教主很快也会降临此地与众位见面。”
听说教主很快便会來。松本的心终于放下了。夜叉仔细察觉了周围。一个暗哨也沒有。悄悄给松本递了个信儿。三人这才随着烈火使坦坦荡荡的进了释义厅内。
大厅正中早已摆放了一张八仙桌。其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极尽奢侈豪华之风。哪里有半分传教之人的生活朴素。简直是豪门公子的嚣张跋扈。
众人依主次坐了下來。烈火使亲自为三人一一倒上酒水。口里还不停笑呵呵的道:“成年茅台老酒。这可是教主珍藏多年的好酒。一直不舍得开封。今天要不是占了诸位的光。恐怕我就是连这酒香气也闻不着半分啊。”
三人听烈火使说的这么客气。一股醇郁酒香不由飘满了整间屋子。深深一吸。即使还沒喝。便已有三分醉人。果然是陈年好酒。
松本哈哈笑着说:“贵教主真是客气了。待我们这些萍水相逢之人何必如此周道呢。”
烈火使已经坐在桌对面遥遥举起了酒杯。对着三人笑呵呵的道:“哪里话阿松兄弟。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咱们这古玩生意还要靠阿松兄弟多上心。來。干了这杯。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说着烈火使仰头一口饮尽。举着空杯笑呵呵的看着三人。三人见烈火使先干为敬。立马也举起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陈酒下肚。一股清醇仍留在喉间。浓浓香气游走在口鼻之间。让人很是惬意。肚中有如进了一团淡淡火焰。就连整个身子都给慢慢点燃。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松本大声赞叹起來。或许这已经是他喝过最好的酒了。
此刻他脸色有些微微潮红。举着大拇指赞道:“贵教主真是豪爽之人。对我们这些初次见面的朋友都如此豪爽。必定是真性情中人啊。”
“谁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啦。”突然。略带嘲笑又有点冷漠的声音从屋子中堂之后传了出來。桌上四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两个浑身披着宽大火焰袍子的人从中堂后转出身來。
当先一人满脸冷笑地说:“怎么我还不知道。夜鹰队长现在也做起了倒卖文物的勾当。难道他也堕落成黑暗的使者了吗。”一口洁白贝齿冷冷露了出來。显得森然可怖。
松本和坦克震惊万分。不知道來人是谁。
嘭的一声大响。夜叉砸烂了杯子。猛地腾身而起。咬牙切齿的对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恶狠狠的说道:“司徒登。原來是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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