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佛来了,爷,你要救我们,金光佛一定知道我们不战而败,来问罪来了……”贺彩云的脸上强自镇定,人也还坐在凳子上,但白彩姑已经看到了她心底的惊恐。
“没事,我现在就去会一会这个和尚,什么金光佛,成佛了还欺负人,算个鸟佛?”白彩姑的嘴里蹦出了一句粗话,他并不着急下楼,而让芝芽把自己的军装拿了出来,到卫生间里把军装整整齐齐的穿上。
“爷,你怎么还有心思去穿这一身军装?而且还穿得这么的整齐?”边静子不解的到。
“这军装,我的身份像征,你还不知道,和尚的本领再大,也怕官的,这军装,就官衣,我穿出去就能吓死他老和尚。”白彩姑笑着,让贺彩云和芝芽从里面关好房门,自己和边静子背上枪械一起下楼去。
走下楼梯,白彩姑还没走进鬼魂卡的院子就先大声的叫了起来:“谁到我的这个小地方来把我收留的鬼魂全惊吓跑了?”
白彩姑完,人也走进了鬼魂卡的院子里。
边静子虽然有些胆怯,却也不怕死之人,她跟在白彩姑的身后,也走进了鬼魂卡的院子里来了。
“老和尚我!”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拴着众仙鹤的地方传了过来,一个矮胖的影子,也很快的飘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看清了,来者一个矮胖的和尚,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金色的袈裟,身后一片闪亮的金色佛光,脸上挂着一股笑意,样子有点像弥陀佛。
“大和尚,这鬼魂卡极阴之地,也虚幻无实的地方,属于我的个人私地,你怎么擅闯进来了?”白彩姑皱了一下眉头,脸色不悦的到。
老和尚听了白彩姑的话,也没生气,双手打了个拱,微笑着朗声到:“将军请息怒,老和尚我法号金衣,又名金光佛,一时情急,才擅自闯到你的禁地里来了。”
白彩姑瞟了金衣一眼,嘴里还不悦的到:“金衣和尚,我白彩姑虽然不才,但现在也个准将军了,手下千军万马不算,能人也不在少数,你这样闯到我的私人禁地里来,就不怕我手下的人日后向你讨法?”
白彩姑身后的边静子差点笑出声来,她没想到白彩姑还会用这样的官腔来压制人,不过看样子,这方法还很有效果,金衣听了白彩姑的话,有些战战兢兢起来了。
“将军请不要生气,我山洞里的十几只守洞仙鹤,一时冲撞了将军,被将军捉来了,我一时心急,身边又没有一个可用之人,所以才会闯到将军的鬼魂卡里来了,请将军恕罪。”金衣又打了个拱,赔着笑脸到。
“金衣,我正想找你讨个法呢!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山洞,自然也天朝的土地,我进山洞里来找人,你为何要放出那么多的仙鹤出来害我,要不我身上有一些本领,今天可能就不能站在这里了,你这想干什么?你不想让我带人把这山上的所有石头全都搬走?拆了这个山洞?”
金衣的脸上肌肉跳动了一下,一股怒意立即就展现在了脸上,不过他努力把脸上的怒意压了下去,又赔着笑脸到:“白将军这样就有些不对了,老和尚我几百年前就在这里修炼,这山洞早就已经我老和尚的家了,我捉了几只仙鹤来守洞,就如同普通人家弄一条狗来守家没什么两样,白将军你这要闯进我的家里来了,这些仙鹤能不拦你吗?”
“老和尚,你这在胡八道!这山洞天然洞穴,又不你挖出来的,你未添一块砖,也未置半片瓦,这山洞怎么就成了你的家了呢?你这在强词夺理!”白彩姑着双眼看了那金衣一眼,嘴里有一股怒意的到:“闲话少,我来问你,有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强抢了一个女子,我亲眼看到他进入这个山洞之中,你和我,你和那伤疤男子何关系?那被抢来的女子,如今又在何处?”
听了白彩姑的话,金衣和尚脸上的怒意再也掩饰不住了,嘴里大声的到:“白彩姑,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校官,怎么可以这么狂妄?捉了我的看洞仙鹤,还在这里七八!没错,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子,的确把一个女子带到这个山洞里来了,他原本只想为他的师弟报仇,没想到那女子个宝贝,被抓到山洞里来之后,他发现吸了那女子的血,比修炼还要管用,于就把那女子留在山洞里了,和我一起享用了,以后我们可以每两三个月吸一次那女子的血,这样我的佛术就可以大有长进了。”
金衣着,脸上变成得意起来,对白彩姑的不敬,也全都写在脸上了。
白彩姑一听金衣的话,立即就怒火中烧了,他冷冷的看了金衣一眼,嘴里问道:“金衣,你可知道伤疤脸男子抢来的那个女子,我的什么人吗?”
“我听伤疤脸了,那女子你家儿子的保姆兼奶娘。”金衣着,脸向上一抬,得意之色,更加明显了。“那伤疤脸男子,又你什么人?”白彩姑强忍着怒火,又问了金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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