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丁香这小子不是要暗算乐言之,而是因为太过崇拜,太过佩服,因此决定让乐言之他不曾见过世面的领域内发挥一下自己的威力,找个机会也让乐言之稍微崇拜一下自己。
于是就乐言之和丁香结束了会晤,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南宫毅就先行一步闪开了。那天南宫毅当然没有去见乐言之,而是自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边吃边琢磨对策。
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乐言之彻底打消除了对他南宫毅之外的一切物的新鲜感?
一直到晚上南宫毅才回到了南宫府,这半天坐城外护城河边思考的结果,就是他扔给厨房好几条新鲜的鱼。
接下来几天,南宫毅开始实施对策,他并没有出现乐言之面前,但是他也没有耽误见乐言之的机会。他隔三差五的就偷偷到“言之堂”附近观察乐言之的情况,并且确定他们的安排有没有变化。
除此之外,他还暗自找来老古做他的帮手。
乐言之当然不知道南宫毅这一切的安排,当然,乐言之心里有多么的怨念南宫毅,南宫毅也不知道。
时间就这么偷偷溜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傍晚。
南宫毅骑着马就快到“言之堂”门口,前几天还一直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反而有些紧张。
走到路口,刚好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丁香,还有正往丁香那里跑过去的乐言之,同时还有藏角落里偷偷等着南宫毅的老古。
南宫毅一个手势给老古,自己便快马加鞭的两步就跑了过去。
乐言之刚刚跑到丁香面前,微微喘着气跟丁香说:“抱歉让久等了,们这就走吧……”
南宫毅一拽缰绳,骏马挡了乐言之面前。
乐言之吓一跳,抬头一看下马之居然是南宫毅,顿时就憋红了脸,带着怒气又夹着些委屈,撇过头去没看南宫毅,而是拉着丁香从马旁边绕了过去。
南宫毅没允许他的擦身而过,一把拽住乐言之,“等下,老古有事找。”
听到老古有事,乐言之第一反应就是有急诊的病患来了,马上收起脾气,转身看向呼哧呼哧跑来的老古。
老古来到跟前跟乐言之打了个招呼,转而就站直了面向丁香,中气十足道:“丁香公子,爹丁公藤喊回家吃饭!”
丁香懵了,这个点吃什么饭?而且还让这个一脸不高兴的老古来喊?孙佐干嘛去了?
老古不容分说的拉起丁香的胳膊,“来,带回去!”说罢就直接转身往回走。
丁香的力气比老古差远了,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跟着往回走,边走边回头,向乐言之扫过去求救的目光。
乐言之这个时候哪儿还顾得上丁香,他自己都觉得自身难保。
南宫毅不容分说的把他抱上马,拉着缰绳的两个胳膊把乐言之牢牢的固定怀中,并且前胸轻轻贴着他的后背,时不时的挨近了还能摩擦一下。
乐言之有些不高兴,一路上都没有主动说话搭理南宫毅。明明那天南宫毅故意把自己搞的那么惨,让他觉得心里一暖。这还没有暖够,紧接着就是十天不见影,给他生生晾那里。
这样欲擒故纵的手法,真是讨厌,他才不会上当。
马走的很慢,乐言之一路上环视着街边景色,慢慢的眼前开始亮光多了起来,这街道也跟着热闹了起来。
南宫毅身后凑近乐言之的耳朵道:“带来的地方,比那个‘醉乡楼’可好多了。”
乐言之脸腾地一红,南宫毅怎么知道他们要去“醉乡楼”?
南宫毅挨着乐言之的身体,清楚地觉察到他不自然的一僵,于是继续道:“这里的灯谜也不感兴趣,只是也很感兴趣那个成礼。”
乐言之心虚,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成礼,不知道!”
南宫毅轻笑道:“当然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成礼,而是……的!”
“的?还未满二十,怎么会有成礼?!”
南宫毅两腿夹了下马肚,马立刻就喧闹的街道中间碎步小跑。
这条夜市街这天晚上有灯谜活动,行也不少。但是大多都集中一个又一个的台子周围,还有一个又一个的卖小零碎的摊子周围,道路中间反而很宽敞。这马这路上碎步小跑,倒是一点都不引注目。
转眼间乐言之眼前的景色就从热闹转为黑暗,他们早就走出那条夜市很远。
南宫毅又一拉缰绳,马恢复了缓慢的行走。
乐言之有些紧张,“们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去刚才那条夜市吗?”
黑暗中,一点点的声音都显得非常明显,南宫毅压低了嗓音靠近乐言之的耳朵,“夜市刚带逛过了,还有些东西没有告诉。”
温热的呼吸喷乐言之耳旁,他的脖子有些发痒,他缩了缩脖子,“告、告诉什么?”
“关于的成礼……”
话音未落,南宫毅就抱着乐言之飞身下马,接着快速把他抵再石砖墙上,一手从背后伸过,环住乐言之的肩膀,膝盖稍微一磕,乐言之顺势跪地,南宫毅也紧贴着乐言之跪后面,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探进乐言之亵裤,准确的抓住他的重点。
乐言之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搞懵了,突然觉得小兄弟被牢牢掌握的时候,才想起来惊慌的“啊”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呼……都这个点儿了。
就算我双更吧~
嘻嘻。<!--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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